陆彧语气古怪道:“你想在客厅…”这四周可都是落地窗!陈文序脑子里在想什麽?
话还没说完,陆彧就被陈文序堵住了唇舌,与此同时,陈文序的手滑进浴袍里,陆彧瞳色微凝,呼吸和陈文序纠缠到了一起。
等反应过来时,陆彧的後腰已经抵上的客厅的长桌边沿。
酒红色很衬陆彧的瓷白肌肤,像是剥了一半壳的荔枝,引人蠢蠢欲动,陈文序觉得陆彧也太好看了,忍不住将人亲了又亲,留下的痕迹像是雪地里的点点红梅。
陆彧的胳膊撑在长桌边沿,他半推开陈文序侧脸看了眼,不行!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那外面能看到里面吗?他还是不能接受…
“看不到的。”陈文序温柔地扳过陆彧的脸:“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陆彧将信将疑地瞥了眼陈文序。
陈文序坏心眼儿地说:“要不我调整一下外面的监控,你明天自己看能不能拍到?”
陆彧擡眸:“好,你去。”他就不信陈文序现在有心情去干那些有的没的。
陈文序笑着俯身,在陆彧耳边说道:“不对啊陆彧,你现在应该夹更紧,不让我去。”他声音温柔得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
陆彧用力看了陈文序一眼,“…你闭嘴吧。”这些话陈文序是怎麽说出口的?
陈文序轻声笑了起来,他将脸埋进陆彧的颈窝,笑得肩膀发抖,他喜欢看陆彧拿他没办法然後继续纵容他的样子。
指尖触碰到陆彧腿部微凉的皮肤,陈文序难得体贴地问问:“冷吗?”
陆彧摇了下头:“不冷。”
他半躺半撑在长桌上,浴袍比较厚实,大理石的桌面上也铺着餐布,暖气开得充足…说实话,陆彧怀疑此情此景是陈文序早就图谋好的,隐秘来说,他的身体和精神却是有享受到,但这些话陆彧肯定不会不会说出口。
陈文序每次都能给他新鲜感,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彧虽然在生活上很浪漫,但过于匮乏的感情经历,让他在床事上受文明束缚的太多,偶尔说出的调情话也是极大挑战着他的羞耻心。
陈文序的感情生活不见得比陆彧丰富多少,可人家工作的圈子有先天优势,陈总自然也是“见多识广”。
所以陈文序开窍後总是不遗馀力地挑战着陆彧的底线,最後却发现教授每每嘴上说着不行,但对他却是有求必应。
可爱。
想亲。
想要。
陈文序垂眸望着酒红色浴袍下上下起伏的胸膛,他将陆彧的脚踝按到自己腰上,低头在陆彧浴袍上摸索着什麽。
陆彧不满被这样摆弄,他撑起身子审视着陈文序,发现陈文序饶有兴致地用他的浴袍腰带打了个精致漂亮的蝴蝶结。
“……”陆彧好笑大过于无奈,“你做什麽?”
陈文序一本正经道:“包装礼物。”
“……”
陈文序眼睛含笑,他先是摸了下手中稍微隆起的腹部,然後给蝴蝶结整理了下位置,刚好挡住那块位置,最後意义不明地盯着陆彧,重复道:“礼物。”
不知道是在说陆彧,还是在说别的什麽东西。
陆彧瞳孔微微扩张,他还没来得及说什麽,烟花绽放的声音从身侧传来,陆彧下意识扭头。
与此同时,陈文序毫不犹豫地扯开蝴蝶结,修长灵巧的双手将浴袍从边沿往两侧褪去,露出了完整的礼物,酒红色此时也成了点缀,更吸引陈文序目光的是眼下的这个人,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烟花绽放声,动作也突然加快。
“喜欢吗?教授。”陈文序吻着陆彧的耳朵问。
陆彧的胳膊下意识搭上陈文序的肩膀,他虚搂住陈文序的脖子,对陈文序的偷袭十分不赞同,起码要说一声。
陈文序笑了笑,柔声道:“我是说烟花。”
灯火通明的见面上,微弱的光芒极速从轮渡窜上云霄,璀璨的火花绚烂交织,流星般地坠落消失又出现。
窗外的美景,身体的快感无一不刺激着陆彧,“……”他很难说出话。
陈文序呼吸微急,明明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偏要与陆彧耳语:“今晚的生日会,只有烟花是我准备的…”
“陆彧,我找过很多角度,江面上的烟花从我们家的角度来看是最好看的。”
陈文序就差明说,烟花秀是我给你准备了。
但陈总觉得偶尔含蓄一点也别有情趣,他蹭着陆彧问:“喜欢吗?”
数不清的烟花在陆彧眼底绽放开来,他收回目光看向陈文序:“喜欢,像你一样。”
热烈明朗,璀璨绚烂。
这句话就像是火苗,点燃了陈文序心底的邪恶烟花,噼里啪啦得火花在脑海炸开,他更加动情地去吻陆彧,嘴上不停:“我看到了我们公司的轮渡,上面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