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它的寓意,送给他崭新的二十岁。
慕鹤之母妃来自西域,他遗传几分她的外邦长相,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眼眸棕褐,发丝微微有些卷曲,脸部轮廓凌厉而鲜明。
但他性格寡言,脾气也好,慕泽宸慕泽远夹枪带棒阴阳嘲讽一堆,他连脸色都没变,至多说一两个字回复。
“没”“嗯”“知道”“是”“不知”“好”。
漪兰看着看着有些生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慕鹤之,也不知脑子里怎麽想得,他当着那兄弟俩的面明晃晃站到他旁边。
听到这,楚拂楼明白了方才的站位原因,之後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说着话的功夫,他俩走进了洞穴之中,楚拂楼打量一圈周围,而後仰头看向洞顶,不规则的圆形透进来天光,将幽蓝似冰玉的寒潭水照得恍若清澈见底,微光中弥漫着冷清的气息。
寒潭水平静如镜,从洞口连接至不见光的洞底暗处,洞壁怪石嶙峋,苔藓绿叶横生,偶尔冒出几声细小虫鸣,空旷寂寥的传在洞内,彰显着此处人迹罕至的景象。
漪兰顺着楚拂楼的视线看了看,听到虫鸣不觉搓搓胳膊打了个寒颤,怎麽感觉瘆得慌呢。
将衣袖把一处石头清理干净後,楚拂楼放好怀里的人,让他靠坐在石壁,解开衣物,顺便瞟了眼战战兢兢的漪兰,说:“稀奇事,按理说三位皇子应该也掉落在这附近,怎地不见他们人呢?”
漪兰注意力被带走:“诶对,你这一说让我想起来了,确实不见他们身影。”
剧情里漪兰不识水性,掉进寒潭里晕溺过去,掉落在附近的慕泽宸兄弟二人见天色渐暗,决定找寻憩身之所,恰好进入此处洞穴,找到了漪兰,并将他从寒潭捞出来。
“你……”没人回应,漪兰便看向对面的人,注意到楚拂楼的动作之後,他你你你个没完,半天挤出一句,“你丶你脱萧述清衣服干什麽?”
楚拂楼坦然以对:“哥哥昏迷快一个时辰还未醒,眼下又寻不到医师诊治。书中记载,千年寒潭功效非比寻常,甚过药浴。”
明白他的意思後,漪兰看他飞快给萧述清宽衣解带的手,干巴巴道:“那你也不能未经允许脱人衣服吧。”
“谷底没有多馀换洗的衣物,”楚拂楼眼都不擡,“天色已经暗下来,谷底阴凉,我哥哥若是受了风寒怎麽办?”
说的有道理,漪兰强行忽略楚拂楼的动作,心说毕竟是夫夫,萧述清凡事依着他,解衣服而已,不碍事不碍事。
倒是说到天色暗下,他担忧的看了看天,决定出去找些柴火用来夜里取暖。
楚拂楼掀起眼帘,没在乎漪兰离开的举动,身为主角,安危之事用不着他担心。
说不准出门就遇到那些皇子们。
书灵看他要把萧述清放进水里,盯着楚拂楼的胳膊和腿看了会儿:“你也进寒潭泡着啊。”
楚拂楼瞥了眼自己的伤:“伤口沾水不太好。”
他望着寒潭中萧述清恬静的睡颜,心里泛着柔软,褪去平日里张扬肆意的姿态,睡着之後的小狐狸又乖又可爱。
书灵抱着手:“寒潭水是不一样的,你泡一会儿伤口可能会很快自愈的。”
注意到关键後,楚拂楼挑了挑眉,礼貌婉拒好意:“那更没必要了。”
起初察觉钝痛,他还以为伤到骨头,方才起身抱人却发现不过皮肉伤,伤口没那麽深,走了一段路之後,血都已经凝固。
书灵飘到他左臂,从黑袍里伸出一个小小的凸起指着伤口:“可是流血了诶。”
楚拂楼瞧见它那短短的指头颇觉好笑,强行咳嗽两声,云淡风轻道:“小伤而已,不打紧。”
寒潭水面冰凉刺骨,往下一寸水温渐渐暖和,萧述清昏迷不省人事,靠坐不住,楚拂楼索性盘腿坐在岸边扶稳他双臂,免得他滑落。
幽蓝粼粼的潭面闪烁着寒光,映着少年妖异艳丽的容貌,黑眸温柔注视着那安静似熟睡的面庞,素白衣衫相叠,美好而温馨。
漪兰和慕鹤之进来便看到这幅画面,漪兰话都没敢大声说,咽下他碰到慕鹤之的事,安安静静地放好柴火,又要再去找。
结果被慕鹤之拽住,他不说话,就拉着漪兰坐在石头上,而後独自走出洞口。
他实在不像个金尊玉贵的皇子,秉性少有的踏实能干,漪兰想不通慕鹤之这种人会看上他的脸,想不通就不想了,既然他非要干活就干吧。
左右无事,他撑着脸看潭边的两人,看着看着他想起一件事,楚拂楼眼睛不是瞎的吗?
有些奇怪,但漪兰没敢问,毕竟那双竖瞳摆着的,可能人家就是想看,重要的是态度,不是目的。
他安静思索着,睡意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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