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些平日里就被伏忆雪喂的鸟就飞到他的手心里,他的肩头上。
伏忆雪坏得很,他喂鸟从不放地上,总是拿手举着。
哪怕那些鸟喙啄了他的手,他也不嫌痛,他只是笑,任由大鸟扑棱着翅膀。
俞觅风远远望去。
他不像魔尊,倒像个少年郎。
***
“哎哎,发什麽呆呢?”
伏忆雪突然出声,将俞觅风的思绪拉了回来。
俞觅风说:“没,就是想起来了点以前的事。”
“哦哦,”伏忆雪倒是也没追问,他话题一转,“对了,我昏睡的时候,你好像喂我吃了什麽东西来着。”
“那个啊,”俞觅风接话道,“那是主子你留下来的东西。”
“你说要是我再见到主子你,就把它给你。”
这样一说,伏忆雪倒是也从那些混混沌沌的记忆片段里,想起些什麽了。
他以前,好像不知道为什麽又复刻了一份自已的记忆,然後把那些记忆,融在了伏忆雪之前吃的丹药里。
只是这记忆还没复刻完,就差不多只留到了魔域的部分这里。
至于为什麽。
伏忆雪忽地一笑,因为自已就死了啊。
死在了太初谷里。
这时一擡眼,看见俞觅风垂下头来,似乎在自责着什麽:
“主子……是我无能,其实主子那时候还留了不少东西,只是其他的我都保不住……”
“怎麽会呢,”伏忆雪挑了挑眉,“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在他走了以後,魔域里当年多少对他表了忠心的人,不还是走的走,散的散。
最後,竟只留下个爱哭的俞觅风了。
造化弄人啊。
“主子,我们接下来要干什麽?”这时俞觅风发问道。
伏忆雪顿时想到了自已身上那魔血的诡异之处。
联想到在北海时应以寒对他说的话,以及自已那一见到九尾狐妖便频发的头疼。
于是伏忆雪发问道:“你可知九尾狐妖最近有什麽动静?”
俞觅风答:“九尾狐妖近日都呆在魔域的碎骨城里。”
“不过我觉得他要搞什麽大动作了。”
“九尾狐妖前几日在整个魔域大张旗鼓,说近几日有要事宣布,以至于现在魔域大半的魔都聚集在那里。”
“虽说九尾狐妖还未说自已要宣布什麽事情,但他铁定在预谋的不是什麽好事!”
伏忆雪闻言一笑:“坏事好事,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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