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早课结束时,方真雪只勉强背了一本书,但是常有漏字,只能概括意思,不能通篇背诵。那十名候补选手水平大多如此,倒是白鹿六君还好一些,三本书都能通篇概括了,但是离一字不错尚有距离。
这其中,水平最高的应是薰无遗,他几乎能通篇背诵,只错丝毫了,等晚课结束,完成背诵任务不是难事。
这也并不出人意料,毕竟他修习推演之术,算力必须过人,记忆力也得极佳才能记住卦象,出一丝错,便会导致全盘算错。
方真雪蔫头耷脑,“没想到,我与他们差距这样大。唉,要是真入选了六君之一,也是垫底的,反而给白鹿君的名号丢人。”
秦紫仪只得安慰道:“他们既然被选为六君,学府自然会为这次大比提前准备,肯定已经练过一段时间了。”
“这倒是!”方真雪一扫阴霾,“我也要努力!”
衆人中午用过饭,也未小憩,便又投入了下一场学习。
及至晚课结束,便是秦紫仪只听方真雪背书,闲着坐了一天,也腰酸背痛。更别说认真听课学习的学子们了。
然而,更残酷的还在後头,晚课後检验成绩,白鹿六君里只有薰无遗和杜陵完成任务,小刀没背完四本,任天意丶郁明台丶鸣鹿郎各有几处疏漏。
因此没完成任务的那四人开始挥剑。
沈楼主还不忘记这群备选弟子,开始检查,果不其然,无人背完。
“都挥剑去,你们就挥千剑罢。”沈楼主笑眯眯的对衆人道。
方真雪咽了口唾沫,同秦紫仪嘀咕道:“不是说法不责衆吗?”
“失策了,沈楼主耳力惊人,想必把咱们的对话都听在耳中,来一个出其不意。”秦紫仪仍然不甚在意。
方真雪有心说话,又不敢说,只敢瞪着秦紫仪,目光透出愤慨:你明知他耳力过人,还编排他,岂不是挖坑埋自己!
“对了,秦同学,你还没背书罢,四本哦。”沈楼主盯住秦紫仪,笑得特别开心。
秦紫仪并不是真的想作死,并不会直接反抗沈惜时,只听他时断时续背了两篇,和方真雪他们水平也差不离。
沈惜时那两个弟子对照着书看完,道:“错了不少,应当挥剑。”
沈惜时看了秦紫仪一会,点点头,“都去罢。”
除了杜陵和薰无遗两个,其馀人便都去挥剑了。
不过白鹿六君是由那两个弟子监督,必须根据标准姿势来,一剑也不可少挥,其馀人等自由散漫多了。
有那自觉的,挥足了一千剑,才去吃晚饭。
那不自觉的,提着剑,百无聊赖挽花玩。对!说的就是秦紫仪这厮!
方真雪一面挥剑,一面对秦紫仪道:“好歹做做样子啊。”
秦紫仪却一堆歪理,“我这是不给楼主添麻烦,想我身娇体弱,真挥足了这一千剑,焉有命在!”
方真雪仔细一想,是这个道理了没错,但又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两人正聊着天,秦小刀已经挥完剑,悄无声息地走过来,轻巧地取走了秦紫仪手中的剑。
他自小便练挥剑,日挥三万都是常事,因此很快就做完了,甚至还有馀力替秦紫仪挥完那一千剑。
方真雪心想,我可算知道你怎麽被沈惜时折腾成这样还有精力同秦紫仪厮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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