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与眠心中早有预料,得意洋洋回应道:“啊呀,不小心被我撕掉了呢。”
池渊当时没有发作,事後瞒着他去了一趟邺城,带回来一沓“睡前故事”。
鹤与眠顿时又羞又气,严厉批评池渊一番後又被拖去折腾了。
鹤与眠终于受不了了:“你能不能乖一点?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逛书铺,喜欢看书就去凌霄宗藏书阁,我给你放权。”
于是勤奋好学的小池宝宝有空就泡在藏书阁里,这才让鹤与眠满意不少。
本来鹤与眠打算晚些再宣布准备和池渊结为道侣的消息的,可池渊整日黏糊糊地挽着他在凌霄宗散步,明眼人几乎都发现了。
一日越千邀请他和池渊来丹峰做客,说是备了上好的灵酒。
日暮之後,鹤与眠便带着池渊去了。
主殿内不止坐着越千,还有朝池渊怒目而视的原无极。
哪里有什麽上乘灵酒?分明就是一场针对鹤与眠和池渊的鸿门宴。
越千冷哼一声,放下茶盏:“你们俩真可以啊,天天在丹峰下面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真当我眼瞎看不出来是吧?”
池渊委委屈屈挽着鹤与眠的手臂,鹤与眠心道瞒不过去了,道:“次月我将和池渊举行道侣大典。”
原无极狠狠瞪着池渊,他猛地捶了一下桌子,茶水啪嗒洒落在地面之上。
越千啧了一声:“干嘛干嘛?弄得我主殿脏兮兮的。”
原无极咬牙切齿道:“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池渊不说话,小媳妇似的往鹤与眠怀里躲,鹤与眠见状不禁有些心疼:“别怕。”
池渊拽着鹤与眠的衣袖,低低应道:“嗯。”
原无极不由得更为愤慨:“你你你。。。。。。你是不是被他给蒙骗了?!”
鹤与眠抱着池渊,看向原无极,正色道:“我心意已决,不用再劝了。”
越千神情有些意味深长,她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捏紧了和苗央央的传音符。
鹤与眠早料到这情况:“我知道此事有损凌霄宗颜面,决心与池渊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不再在凌霄宗担任长老之位。”
原无极闻言脸色变了又变,嗫嚅半天才开口道:“其实,如果你们非要结为道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此事需要商量。。。。。。”
越千也道:“的确,此事有关你们的名声,不可以这麽草率,凌霄宗乃至外界都会议论你们的。”
池渊抿着唇,拉了拉鹤与眠的衣袖:“你在意吗?如果你在意我们就只。。。。。。”
鹤与眠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在意,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原无极着急得来回踱步,随後重重叹息一声,被越千拉着重新坐下了。
越千支着下巴:“你着急做什麽?人家都想好了,再着急也没用。”
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灵酒,馥郁的酒香令闻者陶醉:“既然都决定了,那也没什麽好说的了,谁说我没有好酒的?来来来,大家喝酒!”
她倒了两盏推到鹤与眠和池渊面前:“哎,你们道侣大典的时候记得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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