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泪水还在落,他愕然地睁大眼睛。
鹤与眠。。。。。。又亲他了诶。
鹤与眠青涩地亲吻着池渊,本来还不好意思深入探寻,但尝到了泪水的咸湿味道,他拥着池渊的力道更大了,努力地用唇舌去讨好他,想把那些伤人的话都堵回去。
池渊身子还微微发着抖,鹤与眠感受到了就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
池渊鸦羽微垂,慢慢闭上了眼睛,认真地回应着鹤与眠。
一时之间,空气里咄咄逼人的伤人气氛消散开来,弥漫起暧昧缠绵的氛围。
鹤与眠越吻越觉得不对劲。
唇齿之间稀薄的空气都被池渊剥夺了去,很快他就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不对啊,池渊怎麽这麽会?
“等。。。。。。”鹤与眠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赶紧用力推开池渊。
他摸了一下自己温热湿润的唇。
居然有些肿了。
鹤与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扔了一个软枕过去:“你从哪里学的?”
池渊接住枕头放在腿上:“亲了你很多次,都数不过来了。”
这话就很实诚,没有任何隐瞒,鹤与眠昏迷的这段时间池渊的确亲了很多次。
鹤与眠满脸通红:“你怎麽不害臊?”
“因为是你,所以不害臊。”池渊凑过去又照着他的唇啄了一下。
“你不许反悔,你快些向我坦白,你之前喜欢的人是谁,你们是多久认识的,你又为什麽会喜欢她。”
池渊轻轻推了鹤与眠一下。
鹤与眠抿了抿唇,组织着语言。
“你认识她的,就是缥缈宫的紫云仙子,央。。。。。。苗央央。”
鹤与眠本来想直接喊央央的,这麽多年都叫得顺口了,但他转念一想池渊在场,于是立刻改口了。
池渊脸色沉了下来。
苗央央,苗央央,怎麽哪里都是她?!
池渊很不高兴,满脸写着不高兴,语气也不高兴:“继续说。”
鹤与眠没有隐瞒了:“我十七岁就和她认识了,我们是同班同学,这是我们那里的叫法,这个世界应该唤做同窗。”
“至于为什麽会喜欢她。。。。。。”
鹤与眠顿了顿:“这个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就是我脸盲,我分不清人,苗央央又特别喜欢穿紫色,一眼就能认出来。”
“然後就糊里糊涂地追求人家了,”感受到池渊恐怖的眼神,鹤与眠清咳一声,“当然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我和她之间什麽都没有的。”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