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麽不哄哄我?你不要我了吗?”
鹤与眠被他吼得浑身一震,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有些干涩,语气听上去不近人情:“。。。。。。下去。”
池渊缓缓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百般祈求却得到了这样的应答,他声音颤抖不已:“你说什麽?”
池渊紧紧盯着鹤与眠的脸,像是想透过这张面容看清内里,他眸底猩红,声音喑哑至极:“。。。。。。你再说一遍。”
鹤与眠挺直了背脊,他强作镇定:“你不用再演了,我都知道了。”
池渊突然笑了一下,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什麽了?”
他在信里坦白了一切,他看到桌案上的信是被拆封过的,说明是鹤与眠看了的。
看了信那当然都知道了啊,但是为什麽鹤与眠现在是这个态度?还说他不用演了,他什麽时候演了?
池渊语气温柔下来,他指尖穿过鹤与眠的发丝,轻轻磨蹭着他的後脑勺:“师尊,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以後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鹤与眠神情冷了下来,他一把推开池渊:“别碰我,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地演什麽师徒情深,我都说了我全部知道了。”
池渊绷不住温和的假面了,他的情绪本就在崩溃边缘,现在遭这麽一刺激,魔气猛地暴涨,瞳孔彻底变成了赤红色。
魔气对修仙者来说是有压迫感的,何况池渊还是上古魔血,此刻浓郁的魔气像洪水猛兽一般压抑着鹤与眠,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池渊反扣住双手,强硬地按在榻上。
鹤与眠刚想使用灵力将池渊打开,双手就被一个冰凉的锁链紧紧捆住了。
鹤与眠侧眸一看,竟然是锁仙绳!
这锁仙绳的品质还是上乘,一时之间他怎样都挣脱不开,浑身灵力都被锁在了这极品精铁打造的链子里,根本无法运转。
鹤与眠有些惊惶:“你要干什麽?反了你了!”
池渊俯下身,唇瓣贴在鹤与眠的耳畔,暧昧地舔舐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处。
他声音阴冷:“我问你知道什麽了?”
鹤与眠挣扎着,陌生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颤抖着酥麻下去,面容通红:“你疯了你放开我,池渊你有毛病是不是?”
“阿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池渊舔着舔着又笑了一下,“哦,我忘记了,现在你挣脱不开,所以没必要征求你的同意了。”
池渊直起上半身来,他的双手缓缓在鹤与眠腰身游走,引起一阵颤栗:“阿眠,我总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流很费劲。”
“你说的话我总是云里雾里的,每次我想问你问题,你又像故意捉弄我似的不回答我了,我真的好着急。”
池渊朝鹤与眠笑了一下。
“所以我们换种方式交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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