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不知道怎麽一回事,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啪嗒啪嗒追上鹤与眠:“我也去帮忙!”
“让小眠去就好了,”鹤母拉住魍,和蔼道,“你是他的朋友吧?快坐,随便坐,吃不吃苹果?阿姨给你削。”
魍被鹤母拉着坐在了座位上,手里和嘴里塞满了吃的。
他很茫然地看着鹤母的面容,使劲眨眨眼,发现怎麽样都看不清楚。
鹤与眠把碗筷都收拾好了之後,房门咔哒一声响了,鹤父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眠,快来迎接一下客人,你同学来了!”
鹤与眠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他只是模拟出了他们一家三口吃饭的场景,除了跟在身边的魍,根本没有其他人,哪里来的客人?
鹤与眠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凑过去看那个所谓的客人。
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
少年朝他走近,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好,我们之前见过的。”
“你说了关掉水就要和我交朋友的。”
池渊这次入梦後没有直接见到鹤与眠,反倒看到了一个面容模糊的中年人。
他疑惑之下上前搭讪,意外得知这是鹤与眠的父亲,便说自己是鹤与眠的朋友,正想要拜访鹤与眠,中年人就领着他进门了。
池渊发现鹤与眠家乡的人好像都不穿广袖长袍,腰间也不佩戴长剑,于是他变出上次奇怪的蓝白衣服穿上了。
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的魍看见进门的池渊,小脸顿时被呛得通红:“咳咳咳咳——”
鹤与眠闻声朝他望来,魍使劲朝他眨眼睛,可眼皮都快抽筋了也不见鹤与眠有什麽反应。
鹤母则很是担忧,扳过他的肩膀仔细打量着:“啊呀。。。。。。乖乖这是怎麽了?眼睛里进虫子了吗?”
池渊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鹤与眠的脸上移开,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可爱小少年。
少年的模样和鹤与眠一点都不像,一看就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池渊脸色一沉,十分不善地打量着魍。
见鹤与眠重新回头向自己望来,池渊立刻扬起笑脸,走到魍身边,表情纯良无比。
“你也是眠眠的朋友吗?好巧呀,我怎麽从来都没见过你?你和他认识多久了?我和他认识可久了呢。”
池渊皮笑肉不笑地和魍交谈着,鹤母见人来齐了便招呼他们上桌吃饭,池渊就拽着魍的手腕往餐桌上走:“哈哈,快走吧。”
魍感觉手腕都要被池渊掐断了,他疼得面容狰狞龇牙咧嘴,刚才的可爱呆萌全都没有了,偏生还被池渊用威胁的眼神盯着,想哭又不能哭,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鹤母给他们夹菜:“看来小眠过得不错,朋友都这麽多了,妈妈真的好高兴。”
“来,你们多吃点,尝尝阿姨的手艺怎麽样。”
她一边夹着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瞧你们三个瘦的,看着可怜得很。。。。。。你们这年龄还在长身体呢,要多吃点肉才能长高高的。”
魍泪眼汪汪地看着鹤与眠,紧接着就被池渊瞪了一眼,他顿时含泪低头扒饭。
他夹起糖醋排骨塞进嘴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没心没肺的开啓了饿狼扑食模式,一眨眼一碗满满的米饭就没有了。
甚至连骨头都不吐,看得鹤父鹤母满脸呆滞。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