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紧抿着唇,盯着鹤与眠看了好一会儿。
鹤与眠居然没有挽留自己,哪怕是表示些许的不舍情绪也没有。。。。。。
这个认知让池渊感到很是挫败。
看来鹤与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自己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鹤与眠还在火上浇油:
“你们下山历练真的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吗?我怎麽记得历练都是要好几年的,你们去哪里历练能回来的这麽快?”
池渊气得牙关都咬紧了。
这是什麽意思?不为他的离开感到难过就算了,反倒还嫌弃他回来得快?
难道鹤与眠巴不得他能离开个三五年,最好是以後都不要回来了吗?
池渊心里又愤怒又委屈,他隐忍着怒火正要发作,就听见鹤与眠继续道:
“哎,怎麽会突然下山历练?你应当早些日子告诉我的,今夜就走感觉好仓促。。。。。。”
鹤与眠在储物袋里摸了片刻,塞给他一张蕴藏着自己灵力的保命符:“遇到危险就使用这个保命符,还有,路上记得要注意安全,有什麽事我们用传音符联系。”
“你听见我的话了吗?怎麽又不说话了呢。。。。。。池渊?”
池渊看着鹤与眠,怒火像是从根源处被掐灭了。
刚刚应该是误会了,鹤与眠还是很关心在乎自己的,现在不就是吗。
池渊接过了鹤与眠的符咒:“谢谢师尊,有师尊挂念着我的安危,我心里好高兴的。”
“我会听师尊的话,路上好好注意安全,争取快些历练完回到师尊的身边来。”
“嗯,”鹤与眠满意地点点头,“你快去收拾东西吧,记得仔细谨慎些,别忘记带什麽了,知道吗?”
池渊乖乖回应:“知道了。”
鹤与眠见池渊站起身来,以为他要回去收拾东西了,哪料下一刻就见他朝自己扑了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腰身蹭了蹭。
池渊声音闷闷的:“等我回来。”
鹤与眠不太自然地摸摸池渊的头:“。。。。。。好。”
。。。。。。
弥影面色不佳地坐在魔宫里。
他取下了裹在身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一张不太耐烦的娃娃脸,眉眼间带着稚气感。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暴戾杀伐的大祭司生得这样一番面容。
不过魔宫侍卫无一人敢擡起头来,因为弥影饲养的魔纹巨蟒还在旁边匍匐盘绕着。
万一不小心惹得弥影不高兴了,说不定就成了这巨蟒的盘中餐。
一个魔将顶着压力颤颤巍巍走上前来:“大祭司,前殿那几位域主正吵闹着要见您,说是要您。。。。。。给个说法。”
那三位域主久久不见新魔尊出面,认为他就是占着名头当缩头乌龟,于是心里胜券在握,妄想直接劝降弥影。
不过令所有人不解的是,弥影手底下的势力明明足够和外边的人一搏,可是他却既不动手也不投降,反而悠哉悠哉坐在宫殿里面喝茶。
弥影颇不耐烦地掀起眼皮:“哼,自有人来取他们的项上人头。”
“尊上也该露面了,否则什麽阿猫阿狗也能骑到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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