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霖内心忐忑不已,心道池渊果然就是个变态,回想着对方刚刚那宛如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他顿时浑身一颤,着急忙慌地往房间里退去,却不小心撞倒了身後的置物架。
“轰!哗啦——”
突兀的巨响打破了夜晚走廊里的宁静,足有一人高的置物架轰然倒地,上面摆放着的书籍和装饰品也随之倒下,屋子里变得一片狼藉。
池渊才转过去的头又缓缓转了回来,白悦霖感受到了他的死亡凝视,也不管房间里有多乱了,下意识“砰”地一声就拉上了房门。
白悦霖方才还想着找个时间在鹤与眠面前揭露池渊的变态行径,现在想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鹤与眠刚才和苗央央聊得热切,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在和苗央央互道晚安後,他收回了传音符,正准备躺下休息,就听得外面一声轰然巨响,连带着他的房间都震了三震,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以为有什麽人要对这间客栈搞爆破突袭。
原无极也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立刻面色严肃地拉开了房门,大喝道:“谁?到底是谁这麽胆大包天?莫不是缥缈宫那群贼人想使下作手段?!”
他双目圆瞪地探出头来四处张望着,却只在昏暗的走廊里看到孤零零站着的池渊。
池渊咬了咬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原长老,不是我,是白师兄。”
原无极听到这话,立刻怒气冲冲去敲白悦霖的房门了,池渊则把目光重新移回了鹤与眠的房门上,希冀着下一刻就能看到那抹令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鹤与眠果然出来了,墨色的发丝披散在身後,雪白的衣袍明显是才披上的,还能看到里面单薄的里衣。
见到池渊,鹤与眠的面容闪过些许怔愣之色,似是没想到会这个时候在门外看到他:“……池渊?”
鹤与眠虽然仍站在原地打量着他,但话语间尾音已然带着些上扬的欣喜:“哼,不是不回来了吗?终于舍得回来啦?”
白悦霖闹出的动静很大,走廊上已经有很多人出门查看了。
池渊伸手抱住鹤与眠的腰身,将脸贴到对方胸膛上蹭了蹭,装作不经意间推抱着人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软声道:“师尊,我想了很多,我知道错了。”
鹤与眠被池渊推抱着,趔趄着退了几步,他正想把人给推开,听到这半求饶半撒娇的语气,不禁有些愣神。
池渊见状趁机推着人彻底进了屋子,还顺势把房门给带上了,隔绝掉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
这一套动作下来简直是行云流水,鹤与眠就这麽一脸懵逼地被人推着进了房间。
“不是,你……”他整个人都变得呆呆的了,片刻後才回过神来,皱着眉试图摆出师尊的威严,“谁让你进来的?自己出去。”
池渊像是自动屏蔽了後半句话,他把脑袋埋得低低的,特别诚恳地认错:“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今天不应该那麽跟你和紫云仙子说话的,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就罚我吧,怎麽罚都是可以的,我都乖乖受着。”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