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与眠还在跟苗央央说着话,他压低嗓音:“央央,这里人多眼杂,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
他拿出一张传音符塞进了苗央央怀里:“这是我的传音符,你先拿着,今晚回去我慢慢和你讲。”
“师尊!”
见到此番场景,池渊眼睛顿时赤红一片。
刚才两人拉拉扯扯的也就算了,现在鹤与眠还把传音符给她了?!
鹤与眠怎麽能这麽随意地把传音符给别人?还说什麽孤男寡女傍晚畅谈这种极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这算什麽?
池渊站起身来想一把夺过苗央央怀里的传音符,却被鹤与眠给拦下了。
“你要干嘛?这是我给央央的传音符。”
池渊不可置信地看着鹤与眠,厉声质问道:“央央?呵,叫得可真亲切啊,她到底是谁?你们是什麽时候认识的!”
鹤与眠被池渊吼得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苗央央则一脸懵逼地看了过来,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你丶你们……”苗央央看了看鹤与眠,又扭头看了看池渊。
她感到有些疑惑。
刚刚这个少年是叫的鹤与眠“师尊”没错的吧?可是这语气为什麽像是在捉奸……?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苗央央抹了一把眼泪,她突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看向鹤与眠郑重道:“……那我先走了,晚上等你的消息啊。”
说罢,她恋恋不舍地又望了鹤与眠一眼,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转头走掉了。
鹤与眠还在呆滞之中,一道阴沉至极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给唤了回来。
池渊恶狠狠地盯着他,那架势仿佛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那个女的是谁?”
鹤与眠想也不想立刻答道:“朋友!是我的朋友!”
他说完才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自己这麽心虚干嘛?池渊就是他的徒弟而已,什麽时候管得到自己的私生活了?
于是鹤与眠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辩解上几句,池渊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怂了。
池渊的声音冷得能掉渣:“朋友?哪有朋友这麽对你拉拉扯扯,投怀送抱的?还有……你方才说要带她一起回家,这是什麽意思?你说啊!”
鹤与眠抹汗:“呃,这个嘛……说来话长啊,我跟她是老乡来着,她有点想家了,我说啥时候带她回去看看,哈哈。”
鹤与眠尴尬地笑了几声,希望能以此缓解下气氛,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池渊依旧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好啊,你说你们是朋友,那方才她口中……电瓶车,这是个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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