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说他没有故意打我,难道刚刚那一击他不是想打我,而是想打师尊吗?他好歹毒的心思啊。”
“我不是!”江祈冉瞪大眼睛,他恶狠狠地剐了池渊一眼,“师尊!我刚刚分明看到池渊他在……”
“师尊……我的腹部好痛,我是不是要死掉了,我吐了好多血,师尊,你看到没有啊……”池渊眼角含泪,脚下一软,晕晕乎乎地转了几圈,倒在了鹤与眠怀里。
鹤与眠下意识接住了池渊,面上懵逼又惶恐。
刚刚发生了什麽?他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怎麽一眨眼池渊就吐血了?还有江祈冉又是从什麽地方冒出来的?
除了嘴巴有点莫名其妙的痛意之外,似乎也没什麽别的奇怪之处了……
江祈冉又惊又怒,话语一直被池渊给打断,他气到几乎要晕厥过去。
之前在大比上被池渊打出来的内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想要一口气把看到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可是又……又难以啓齿。
他该说些什麽呢?说丶说自己刚刚看到师尊被池渊轻薄吗?可是……可是……
“你们在干嘛啊?这麽吵,闹死人了。”
江祈冉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白悦霖揉揉眼睛,满脸不耐烦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左右看了看,困惑的眼神落到了满脸写着“柔弱”二字倒在鹤与眠怀里的池渊,顿时嗤笑一声:“哟,嘴上抹着番茄酱呢?又装模做样着呢?”
池渊面目不善地瞪了他一眼,用警告的眼神示意他闭嘴。
随即池渊无比委屈地看着鹤与眠,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师尊,请为我主持公道……”
话还没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眼里泪水滚动,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鹤与眠心疼了,让白悦霖反胃了,让江祈冉暴怒了。
可江祈冉再怎麽着急,见到白悦霖这麽一个外人在场,他想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既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脸色难看得紧。
鹤与眠扶着池渊,深深看了江祈冉一眼:“你伤还没好完,快些回去吧。”
江祈冉都快要哭出来了:“师尊,池渊他丶他……”
白悦霖递过去一个我已看透一切的眼神:“没事,他就喜欢装模做样,正常。”
鹤与眠听着这越来越莫名其妙的对话,更加摸不清头脑了。
“好了,池渊受伤了,我要带他去找越千疗伤。江祈冉,你的伤势也有些严重,我们一同去吧……”鹤与眠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江祈冉鼻尖一酸,他看着池渊靠在鹤与眠怀里的身影,理智终于彻底丧失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师尊,我没有故意打池渊,我原本是想来找你的!可是我刚刚到楼下的时候,就看见……”
眼见池渊又要打断自己,江祈冉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我就看见池渊在抱着你亲!”
江祈冉噼里啪啦一连串说了一大堆东西出来:“我愤怒到了极点没经过思考就动手打他了,池渊是个不要脸的臭混蛋,师尊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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