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才反应过来的鹤与眠:!!!
滚呐死基佬!放开老子啊!我踏马真是见了鬼了!!!
鹤与眠气急败坏,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他挥手想要使出灵力将眼前这个放肆的人打开,双手却被暴力地反扣在背後,被迫仰头接受着令人窒息的深吻。
靠,啊啊啊老子的灵力呢?怎麽运转不上来了啊啊啊啊!!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一个被池渊操纵的梦境,对方想要做些什麽简直轻而易举,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直到鹤与眠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池渊才不甚魇足地放开了人,他柔情款款地望着鹤与眠,内心突然不那麽生气了:“师尊,我好像明白我想要什麽了。”
“师尊,我好高兴啊,”他声音有些沙哑,笑着看着鹤与眠,将鼻尖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你知道吗?我好高兴……”
鹤与眠惊怒交加地看着眼前的人,发觉这哪里是刚才的江祈冉,分明就是池渊!
对方弟子服上的“池渊”二字,还是自己亲自动手绣上去的!
鹤与眠勃然大怒,他一巴掌甩了过去,并且口吐芬芳:“池渊,我*****!你个该死的逆徒*****!你******!”
在自己的巴掌即将扇到池渊的时候,鹤与眠突然就从床榻上惊醒了。
夜晚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酣睡,鹤与眠震惊且迷茫地望向空荡荡的四周,哪里还有那个登徒子的影子?
难道……刚刚是在做梦?自己做了个梦中梦?
鹤与眠整个人懵懵的,梦里的一切太过于真实了,就像是才发生不久的事。
“我靠,我怎麽会做这种该死的梦啊?”
鹤与眠还在震惊之中,他缓缓拉过被褥盖住自己的头:“太可恶了,一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心神不宁,一定是这样的。”
“幸好是梦啊,这梦也踏马太吓人了……”
……
另一边。
池渊面上浮着不正常的薄红,他眸里尽是兴奋之意,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捏着被褥,用力到指节都有些泛白了。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他想要的了。
他要让鹤与眠永远都离不得他。
他要将鹤与眠彻底攥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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