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与眠在储物袋里找了半天,最後在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条红绳,是前几年某位友人在他生辰时赠送的好运红绳,听说是用一种特殊材质制作而成的,有安神养心之功效,但自己放在储物袋里,一直忘了戴。
“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鹤与眠轻轻握住池渊的手腕,垂眸将红绳系在了上面,打了个漂亮的结,声音带了点笑意:“明日一切顺利,好运连连。”
池渊打量着自己的手腕,色彩鲜艳的红绳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格外的好看。
这红绳戴在鹤与眠身上应该会更好看的吧,特别是……系在那段白皙的脖颈上,池渊心里想着。
不过他不可能这般说出口,只是笑着:“谢谢师尊,我会努力的。”
……
次日,缥缈宫,宗门大比的擂台旁。
原无极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朝对面缥缈宫的长老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无声地做着口型:“狗杂种,你们这回死定了,走丶着丶瞧丶吧。”
鹤与眠与凌霄宗其他一衆长老坐在房间里,俯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前来缥缈宫的长老都会被安排在擂台之上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正对着擂台的那一侧挂着垂到地面上的浅绿色薄纱,里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擂台之上的场景,但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只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些模糊的轮廓。
原无极作为凌霄宗的长老,按道理也应该待在这个房间里面的。
但是他选择出去了,因为他要去挑衅同样坐在外面横眉冷对的缥缈宫长老等人。
越千身着一身墨绿长裙,十分无语:“啊呀,原无极好幼稚,丢死人了。”
陈行之面色不虞地扭过头去,冷哼一声:“简直丢尽了凌霄宗的脸!老夫不认识他。”
鹤与眠注意力没原无极身上,他隔着薄纱望着在下面候场的池渊,眉头微微皱起,面上尽是担心之色。
“哎哟喂,你在看谁啊?这麽入迷……哪里有美女吗?”越千伸着脑袋到处张望。
“美女”池渊似乎感受到了鹤与眠的视线,他擡起头来,虽然两人的目光隔着一层浅绿色的薄纱,但却特别默契地对视了。
白悦霖一直在池渊旁边叽叽喳喳的,他叉着腰问道:“我昨晚去找你,你怎麽不在房间里呢?你去哪里了?”
池渊不理人,白悦霖刚想说他呢,发现池渊现在正在往上面看。
白悦霖也跟着他的目光往上面看了看,发现是擂台上蒙着薄纱的房间:“那是长老们待的地方了,你别看了,上不去的。”
他就像是突然联想到了什麽东西似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诶,……你丶你不会是又想你师尊了吧?”
“不是,池渊,你有分离焦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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