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解开衣袍坐了进去,就听得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鹤与眠将墨发撩至耳後,神情懒懒地道:“不见。”
门外传来池渊的声音:“师尊,是我。”
鹤与眠心想是你又怎样?他正在沐浴呢,池渊找进来干嘛啊?难不成要和他一起洗吗?
“有事直说,”鹤与眠微微往浴桶里面挪了挪,让水线没过自己的脖颈,眯眼感受着柔和温暖的水流带来的惬意,“我在沐浴。”
站在房门口的池渊闻言愣住了,他敲门的手顿在了空中。
鹤与眠在沐浴?
他面颊肉眼可见地浮上一层薄红,脑海里几乎立刻就有了一幅画面。
白雾缭绕的屋子里,肤若凝脂的美人在……不行!池渊使劲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甩出脑海,他在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池渊,池渊?”许久没听到动静的鹤与眠蹙了蹙眉,心道难不成人已经走了麽?
还沉浸在想象中的池渊立刻站直了身子,结结巴巴回答道:“我丶我在。”
“师尊,我……”
鹤与眠感到十分疑惑,怎麽听声音……池渊有点怪怪的呢?一反常态。
站在门外的池渊深吸一口气,他道:“师尊,我丶我只是想到明天要参加宗门大比了,有些紧张,想找你谈一谈。”
池渊不禁有些懊恼,其实他最开始是打算来鹤与眠这儿卖惨的,撒撒娇装装委屈,拉近一点关系,哪里料到鹤与眠在沐浴……
鹤与眠支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赛前心态还是很重要的,于是从浴桶里站起来,伸手拿过挂在屏风上的外袍,随意地披在身上,开口道:“你进来吧,我们谈谈。”
站在门外的池渊眼睛睁大了。
……进来?现在吗?鹤与眠不是在沐浴吗?
“我……师尊,我丶我可以进来吗?”池渊脸已经完全红透了,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鹤与眠没多想什麽,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走过来拉开了房门:“进来啊,杵着干嘛?你又傻了?”
屋子里弥漫的热气翻滚而出,铺洒在池渊的脸上,他感觉喉咙有些发紧发干,视线不自觉地移向屋子中间。
鹤与眠的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带着绯色,偏过头瞥了他一眼,池渊脑袋里顿时嗡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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