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与眠更呆了。
他总觉得这个距离,这个姿势,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掌心的触感温温软软的,贴着池渊的脸颊……感觉好丶好奇怪。
“呃,我觉得吧……”鹤与眠面上有些不自然,用力往下扯了扯自己被池渊紧紧攥住的手。
靠,拽不出来。
真该死啊,池渊力气怎麽这麽大?吃大力丸长大的?自己又不好使用灵力,万一伤到对方怎麽办……太踏马丢撵了,为人师尊的威严何在?
池渊恍若未觉,他又问了一遍:“师尊方才觉得什麽?”
鹤与眠和池渊不到一寸的距离,他眼睛不敢乱瞟,听到这话後,视线不由自主地又移向了池渊的胸膛:“那个……我觉得,这里要是绣上名字就更好了。”
池渊闷闷地笑出声,放开了鹤与眠的手,懒懒地靠在他的颈窝里:“我还以为是什麽事儿呢,师尊可真会说笑呀。”
池渊这几年长得很快,抽条似的都快有鹤与眠那麽高了,此时整个人的重量就这麽压了下来,还是很给人压迫感的。
鹤与眠身体僵了:“你丶你先放开我。”
池渊埋在鹤与眠颈窝里的头微微侧了侧,露出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
鹤与眠窘迫的样子可真有意思呀。
他半眯着眼,瞅着鹤与眠通红的耳垂,眼神里带着点戏谑,故意朝耳廓那里呼出一口气:“不要嘛,好久没和师尊亲近过了,师尊不觉得这几日我们都有些疏远了吗?”
感受到耳廓和颈侧的温热气息後,鹤与眠脸蛋立刻烧了起来,整个人彻底炸了。
他爆发出洪荒之力,一把拉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池渊,咬牙切齿道:“不许靠我这麽近!”
被拉起来坐好的池渊面露委屈之色,他慢吞吞的拉长尾音:“师尊好凶哦。”
“你丶你……”鹤与眠舌头都捋不直了,好半天才抖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池渊,你现在长大了,要和我保持分寸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了。”
见池渊没有什麽反应,他加重语气道:“听到没有!”
池渊焉焉地应了一声:“哦。”
说罢,他又跟没长骨头似的软软地往鹤与眠身上倒去。
“你丶你究竟听到我说话没有?”
鹤与眠脸色一变,赶忙侧身躲过去,一把拎住了对方的衣领子,把人拉起来站好,然後迅速闪到了一丈之外。
池渊看着狠狠瞪着自己的鹤与眠,伤心极了:“师尊也太无情了,往後若是等我及冠了,怕不是要将我扫地出门吧?”
“一码归一码!”
鹤与眠神情十分警惕,他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就是一肚子坏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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