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与眠冷冷的瞥了一眼陈行之,後者直接动用灵力朝他袭来,他侧身一避,仅是眨眼间後者就上前将江舟颢给护了起来。
陈行之跟护着崽子的老鹰似的,十分戒备的看着鹤与眠:“你不许动他!”
鹤与眠冷嗤一声:“你徒弟擅自动用魔族禁术,应当立刻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陈行之怒道:“一派胡言!”
“我不会让你动他分毫,”陈行之面色不虞,眼神阴鸷得如同猛兽,“你休得仗势欺人,胡言乱语,否则我将告到宗主面前,让天下都知晓你的面目!”
鹤与眠笑了。
不能动江舟颢分毫?这是他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这凌霄宗除了闭关的宗主姜予怀,还有谁是他鹤与眠的敌手?陈行之想拦,也要看看拦不拦的住。
难怪刚刚江舟颢拉着他说了那麽多话,原来是想拖延时间等到他师尊陈行之来给他撑腰,真是天真啊。
鹤与眠不再多费口舌,挥动摘星剑朝江舟颢随意一指。
灵力的馀威瞬间掀翻了陈行之,划破了江舟颢的脸颊,鲜血倏然涌出!
“你丶你!”陈行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显然是被灵力震出了内伤。
他此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鹤与眠,你欺人太甚!”
陈行之还没真正和大乘修士交过手,先前还以为自己凭着满身法宝有那麽几分胜算,却没想到对方仅仅一挥剑,他就被打翻了出去。
鹤与眠斜睨着狼狈的师徒二人,心里爽翻了。
哼哼,原主作为书里最心狠手辣的大反派,你们恶毒师徒二人组算个什麽东西?
鹤与眠将江舟颢的鲜血收集起来,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陈行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完全没注意到鹤与眠的小动作,而江舟颢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鹤与眠取自己的鲜血干什麽?江舟颢联想到了移珠的解法,心里顿时一慌。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鹤与眠就算取走了自己的鲜血也解不了咒,帮父亲忙的可是有皇室血脉的魔族!除非鹤与眠能够找到现任魔尊来解咒。
鹤与眠可是一位正派仙尊,绝不可能与魔尊有私交。
江舟颢忧心忡忡,另一边的鹤与眠则是乐呵呵的回了梧寒山。
他才不管明日陈行之会怎麽样呢,沧溟大陆强者为尊,大家都凭实力说话,现在凌霄宗他鹤与眠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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