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离他最近的人身子下意识抖了抖,宛若筛糠。
鹤与眠在心中抹汗。
很好,他成功稳住了原主的人设:傲慢冷漠,自恃清高。
可是接下来又该怎麽办啊啊啊——他要演不下去了!原书里越千有被掳走吗?他记得分明没有发生这档子事啊!
鹤与眠突然灵机一动,他挥袖指向最右侧那个把脑袋埋得最低的人,缓缓开口道,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威严:
“哼,你说说,究竟是谁有本事能在大庭广衆之下掳走宗门长老?!”
最右侧的弟子恨不得原地升天:不是,谁?我吗?
他磕磕巴巴战战兢兢犹豫片刻才开口道:“额……这个嘛,我丶我觉得吧,其实吧……”
这名弟子脸色涨的通红,双手不安地扭在一起,眼神躲闪说话磕绊,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响屁。
鹤与眠心道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你要是说得出来个所以然就有鬼了。
但币还是要继续装,崩人设可是大忌!唯有此举能够拖延一下时间。
鹤与眠一朝开窍,突然就明白为什麽上学时老师讲着讲着就开始抽人起来回答问题了。
鹤与眠面色冷漠的继续开口:“他後面的人,对,就是你,说说你的想法。”
後面的弟子:“啊?我……嗯……就是那个,额不是丶不是这个意思……”
站在他後面的弟子紧张得快要晕厥了。
完蛋!这人如果回答不上的话,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
果然,这人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鹤与眠看了片刻後,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右边的人,你说。”
这下轮到右边的弟子傻眼了。
不过他就是丹峰的弟子,当时还恰巧在场,想法倒是能说出个一二来。于是这名弟子深吸一口气,仔细回忆起那时的经过……
“我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越千长老正在池塘旁投喂锦鲤。”
“天色却在眨眼间暗沉了下来,我们几名弟子惊恐至极,以为要突降暴雨,着急回去收衣服……”
“却见一阵黑色的阴风骤然袭来!嘶鸣作响带着不祥之兆瞬间将越千长老彻底笼罩!”
“我和旁边的弟子吓得几乎失语,刚想要给师兄长老们传音,那阴风却倏然离去,不过一息之间,池塘边就只剩下了鱼食,哪里还有半点越千长老的踪迹?”
鹤与眠:“……”孩子你有去说书的潜质。
那弟子说得面色惊恐,嗓音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恐怖的一天。
周围的人也听得入迷,人群里起了骚动,一名女弟子嗫嚅着嘴唇,声音里带着哭腔:
“难道……难道是魔族破开了结界,重回天日,要祸乱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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