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两只虫躲在小小的斗篷里,金发雄虫看着银发上将,突然道:“将云。”
银发上将忽然一颤,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将身体绷紧了,才没让自己反应过于激烈。
金发雄虫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反应,低声喃喃道:“我们从来都没有这麽亲近过。”
雄虫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庞上,引得他脸上细微的绒毛直发紧,他竭力地偏开脸,但是空间太窄了,没有多馀的发挥馀地。
心脏有奇怪的感觉在蔓延,浑身都变得有一些焦灼,他攥紧了手,却怎麽都控制不了这股情绪,反而越演越烈。雄虫的呼吸为什麽这麽深沉?还有他的心跳为什麽这麽明显?震得他是有点难受。分明没有水,他却觉得自己即将要溺毙,呼吸声越来越重,实在受不了了,突然掀开斗篷猛地站起来:“你在这里好好躲避吧,我出去找路!”
金发雄虫把拉住他,一脸担忧道:“你去哪里?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能去哪里找路?”
银发上将犹如触电那样赶紧缩回手:“你别管!”
他的手套已经丢失了,披头散发的,找到雄虫的时候有些狼狈。
金发雄虫紧紧地跟在他身後说:“你能来救我,我还是挺感动的。”
银发上将烦躁地说:“话真多!”
亨利谕。无求脾气很好地说:“抱歉啊。”
很久没有再听到声音,卡门尹。将云回头,金发雄虫站在漆黑的地方,有些落寞地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陷入危险。”
卡门尹。将云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最後说道:“知道就好,下次可别再我行我素!”
金发雄虫上前一步,一下子拉着他的手说:“不会了,以後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一下子触到了雄虫炙热的肌肤,还掌心相贴十指相扣这种亲蜜的牵法,卡门尹。将云猛地一颤,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松开。
第一因为雄虫的很紧,第二这掌心有点暖。
心里面的那一层烦躁似乎被消融了些。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突然他想到什麽,蹭了一下雄虫的掌心,皱着眉头看他:“你的掌心这麽多茧?”
亨利谕。无求:“……”
他轻咳一声:“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以後有空我再告诉你?”
卡门尹。将云拧着眉头看他,不过他说的也对。
“行。”
然後他继续扭回头继续往前面走,走了两步都想到什麽又扭过头了:“你的随影呢?真是的,每次联系你都联系不上!”
“咳,”金发雄虫轻咳一声:“这个……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回去以後你想怎麽治我,就怎麽治我好吗?”
卡门尹。将云咬紧了後槽牙,真是无话可说。
他不爽,还是要说:“下一次,随影一定要贴身带着!紧急关头可以护你一命,这种事情怎麽可以马虎?”
亨利谕。无求轻轻叹息一声,擡起手,卡门尹。将云下意识地往後退,对上雄虫温柔的金色眼眸,他咬了咬唇,定在那里。
雄虫白皙的指尖落在他眉宇间,轻轻揉着他眉尖隆起的褶皱,叹息道:“你怎麽就是这麽喜欢皱眉呢?”
卡门尹。将云:“!”
如一记重雷,他的心脏剧烈的激荡起来。
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好像有冰雪在消融,有点暖和的感觉。头皮发麻,但是身体酥酥软软的,居然是有点舒服。
他蹙着的眉尖慢慢地舒展开来,与他牵着手的雄虫嘴角露出一点微笑,嗓音很轻,声音温柔:“好了,以後可不要这样,老是皱着眉头呀,这可是容易老的哦。”
卡门尹。将云下意识又皱眉:“吃过营养膏才不会……”
他话未说完,雄虫轻轻啧了一声,点了一下他眉心:“怎麽老说不听?”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雄虫的这个样子,他又开始烦躁起来。
总是让他想起那些左拥右抱的花花虫,都是说很好听的话撩虫,但是自己却又不放在心上。
他不知不觉又皱起眉来,在雄虫无可奈何的目光之下非常烦躁的突然甩开了雄虫的手。
走了两步,这才微微偏过头来冰冷地说:“你先回去躲着吧,等我找到救援。”
想了想他摘下颈间的项链丢给雄虫:“这是我的随影,你好好带着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雄虫怀揣着还带着他体温的项链,眸色中潜藏的情绪复杂。
并没有听话,依然跟了上去,固执地将项链又戴回银发亚雌脖间:“我不需要!”
气得後者不想理他。
比彻。莱亚尔森拉着卡门尹。嘉玉一路往前冲,所到之处不少异兽扑过来,比彻。莱亚尔森随手能拿到的武器敲砸下去,力道十分大,将异兽连踢带踹的又踹回刚爬出来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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