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岛狯岳把紫藤花吃完了,默默洗碗。
知道异世界自己让那废物杀过一次都没有震惊到他,可以说非常佛系。
不佛系不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要是情绪激动起来失控,直接完犊子。
他收拾完自己的碗筷,那边也停下无意义的陪葬争论,回来继续问他。
“还说什麽了?”
“差不多就这些,剩下就是些罪责推卸。”桑岛狯岳把柴火架了下,让火势旺一点,又架起一壶水,还是紫藤花茶。
“然後就沉默不语的熄灯睡觉,我半夜凑过去咬了一口悲鸣屿老师。”
“然後说什麽了?”
又这几个字,你们两个怎麽说也是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八卦的时候可以多用点词吗?
桑岛狯岳有些头疼,不知道是紫藤花还是谈话的原因,
“你觉得我现在失控没失控”
“真是可惜啊,你和沙代没有死在寺庙中。”
夜色下,恶意倾洒。
可青年一丝恶意也无。
他不是怀揣杀念仇恨的想别人死,是纯粹遗憾他们没死所以碍了事。
“挑事。”
“毕竟是悲鸣屿老师,”桑岛狯岳脸上起了笑意,“还真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他能接触到多真实的自己才生气。
反正虽然被揍了一顿,桑岛狯岳是一点没生气,就是有点不服气,甚至还想当面说一下悲鸣屿行冥的小话。
“闲的没事干。”稻玉老师这样评价。
“你们能让我参加大战”
不能吧?
你以为我为什麽这麽闲啊?
富冈老师还是念念不忘,“可以裁决吗?”
这人看着真没救,要不然找蝴蝶研究一点药剂,给弄失忆到六七岁的样子,重新养一次得了。
他觉得像稻玉老师这样就被养得很好。
“不可以,遵守游戏规则。”
稻玉老师说完,从兜里掏出一管药剂给自己打上,然後与桑岛狯岳说,“大战还真需要你参与一下。”
“扮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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