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藏在手心里的笔刀也握的很稳。
前天才发生过凶杀案的庙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白天才经过战斗的庙里还充斥着鬼的气息。
带着面具的歹徒眯起眼,似乎很享受对方的紧张,写着上弦六的眼睛里满满戏谑。
宽大的衣袍让炼狱杏寿郎无法判断对面人的身形,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是一只鬼。
怎麽会是上弦六不是被抓到蝶屋去了吗?是鬼舞辻无惨发现之後新任命的上弦六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紧紧压在他脑内的弦上。
“你终于来了,炼狱。”
嘶哑的声音像一把钥匙,开啓炼狱杏寿郎的记忆。
那个下弦鬼,那个被喝醉父亲放过的鬼,说过类似的话。
他不愿意这样猜测,可,难道又是父亲醉梦中没有斩杀完全的鬼吗?
“为什麽绑架千寿郎”他终究是问出来。
那鬼面具之下的脸笑起来,炼狱杏寿郎从他上扬的眼角判断这一点。
麻袋里的小孩被他扼住喉咙抓起来,似乎背对着炼狱杏寿郎在发抖,他声音轻柔,像猫戏老鼠,“一天之内失去两个儿子,你说那位炎柱会怎麽样?”
因为提前做了措施,完全没有被掐,是靠小道具被托起来的炼狱千寿郎:好想笑,怎麽办?
哥哥你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同事们这麽喜欢演戏啊。
不过父亲……这样真的好吗?
说是不破不立,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富冈老师:本来是有的,但是看见这边的炼狱先生砸酒瓶之後,没了
家暴不值得同情,富冈老师当时就摩拳擦掌着很想要去和炼狱槙寿郎比划一顿,被稻玉老师拦住。
“哥哥…别……”信,他们在演戏。
发现自己说话困难之後,炼狱千寿郎一脸困惑,怎麽个事
刚刚在路边买关东煮的时候,给炼狱千寿郎那一份里加了料→稻玉老师。
“很抱歉父亲上次没有杀死你,”炼狱杏寿郎的炎刃在顷刻间成型,“请让我来替他收拾残局。”
“炎之呼吸,”
炼狱千寿郎被那鬼提高了,看着越发无助。
这不是杀鬼和救弟弟的选择题,是杀鬼且弟弟死去和让鬼逃跑且救不下弟弟的二选一。
“五之型,炎虎!”
如果家庭已经无法挽救,至少职责一定要坚守,在此斩杀恶鬼,让他不会再害更多人。
一滴鬼血伴着雷电滴落在地,劈出地上字迹「稻魂」的最後一笔。
“啪!”酒壶破裂声起。
恶鬼躲过炎刃,对炼狱槙寿郎嗤笑一下,抓起炼狱杏寿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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