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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友会师(第2页)

她想说的是,她已经能够坦然面对阿娘的离世,但在谢瑛听来,却不是这个意思。

谢瑛更愧疚了:“我不是有意要提你的伤心事……”

魏春秋为其背书:“我保证,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薛璧也把手放在了她肩上,同情地望着她。

许琢圭慌了神,连连表示:“我,我没事的。”

可收效甚微,大家还是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

费妙因直问:“听说江南地区的鲈鱼甚好,不知与长安的比起来如何?”

看得出来,她对这个问题并不很感兴趣,只不过是想转移话题罢了。

许琢圭立马接话:“是这样的,岳州水质清明,激流也多,游鱼竞流,鱼肉品质自然也就更鲜美些。”

她有些惋惜:“在我们那里,新鲜的鲈鱼时常会被用来做鱼脍,但在长安这边,似乎并不时兴这样的做法。”

“鱼脍?”魏春秋用手肘顶了顶薛璧:“你在岳州待了两年多,有没有尝过这个?”

薛璧投降道:“放过我吧,我可吃不来这个。”

说罢又特意倾过身子,向许琢圭解释道:“我没有说鱼脍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自幼便不爱吃鱼,就更妄论生鱼了。”

许琢圭表示十分理解,道:“其实在岳州本地,也有很多人吃不惯鱼脍,喜食鱼脍的才是少数。”

魏春秋又凑过来问:“那你们是在长安认识的?还是在岳州认识的?

“薛哥在岳州待了两年,许娘子也是最近才从岳州来长安的,你们是不是早在岳州就认识了?”

谢瑛对八卦的嗅觉是灵敏的,但对地域的认识是不足的,她挪了挪位置,起哄道:“是啊是啊,岳州就那麽大,你们总不能一次都没见过。”

就连在一旁听着讨论,一直一脸冷淡的费妙因,也偷偷竖起了耳朵。

几人的穷追猛打,就好像许琢圭和薛璧之间必须得有点什麽才正常一样。

薛璧很认真地思索,最後得出了个无趣的原因:“我平日都是在楚王府附近打转,那里离青草湖并不远,是我不爱出门走动,这才错过了。”

一番话毕,谢魏两人顿时泄了气。

许琢圭刚想说自己也是极少出门,又听薛璧道:“也许是见过,但是一时记不起来了。”

一番话,谢魏两人又重燃斗志。

魏春秋道:“是嘛,那薛哥,你仔细回想一下,许娘子也是!”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很是执着。

许琢圭肯定地表示:“没有这回事。”却被当作是耳旁风。

谢瑛抛出观点:“两个人在岳州初遇,长安重逢,怎麽听,都带着一股宿命的味道!”也算是用上了通感。

费妙因也开始渐入佳境,参与到话题中去,同意道:“确实是这样。”于是简单几句,将宿命论擡至新的高度。

魏春秋不甘落于下风,旁征博引,几经推敲,仔细琢磨,推出了因果轮回,因缘际会等理论。

三个人目标明确,就许琢圭和薛璧之间的关系展开联想,延伸论点,气氛十分融洽。

只是似乎有点过于融洽,以至于当事人本人,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俨然成为摆设。

许琢圭对着薛璧,面露尴尬:“中郎将,你的朋友他们好像误会了点什麽。”

薛璧有些抱歉,迅速叫停了面前三人的胡诌八扯,严辞道:“我和许娘子之间,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关系,你们莫要妄自揣测。”

然而,一番严肃的话并没有多引起重视,倒是魏春秋找到了反客为主的机会:“我们又没多想,倒是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他们几个有自己一套自洽的逻辑,无论如何都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从始至终未曾参与混战的谢薮敲了两下桌子,撑着脑袋,摆出了一副理中客的样子:“你们都在胡乱猜疑,说的都是些毫无根据的话。”

一句话,把所有人说得噤了声,眼睛都盯着看他。

费妙因不满地问:“那谢郎君有何高见?”

谢薮露出个得意的笑,直言不讳道:“听闻十数年前,岳州划地内的青草湖畔,还是一片烟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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