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阙目眦欲裂,气得当场飙起脏话来,可越是如此,聂逸的表情就越柔和。
“你变态吗!”白阙质问道,“你要去医院!要包扎的!”
“我的手我自己知道。”
聂逸说着,突然松开了手。
“啊!!”白阙惊恐万状,手四处挥舞,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房间很黑,只能透过月光看清一些细节。
他躺在一张不算大的床上,房间还算整洁,好像清理过似的,而床上用品也散发着崭新的气味。
之住在别墅的时候,他们就睡在这个房间,白阙很喜欢这里,因为一到晚上,月色照射进来,美得好像亚伯拉罕·佩特的画作一般。
不过此刻的白阙无心欣赏景色,他被聂逸吻得七荤八素,又担心这家夥的伤,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聂逸的指尖碰触着白阙的脸颊,可就在刚碰到的那一刻,他突然一怔。
白阙发觉,聂逸刚刚竟然在用受伤的手摸他。
他不假思索握住聂逸的手腕,舌尖小心地舔舐着指尖的伤口,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他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疼,肌肉有些僵硬。
白阙皱起眉,问:“知道疼了吧?”
聂逸眯起眼睛,微笑着回答:“疼。”
“那还不放开我?”白阙怒气冲冲地问,“给钱莱打电话,接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要。”
聂逸拒绝得斩钉截铁。
白阙还想再劝,那人却突然倾身压了下来,他瞪大双眼,完全不敢动弹。
“你真是……”白阙的声音都哑了,“变态……”
聂逸的呼吸就在耳畔,此刻,他竟然轻笑一声,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喜欢这个评价。”
白阙不可思议地瞪着聂逸:“变态…变态……!”
他推搡着对方,可他的手脚都软了,根本推不动,不仅如此,他还担心碰到聂逸的伤口……
‘真是无可救药。’白阙咬住下唇,无奈地想。
“啊!”突然,白阙某个难以啓齿的部位猛地一疼,“你干嘛!”
“不要走神。”聂逸不满地说。
白阙想要那人,可他却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因为聂逸的声音满是沙哑的情欲,简单的四个字,却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聂逸的手机似乎在震动,白阙刚想提醒,可这家夥却完全不理,後来嫌烦,竟拿出来关了机。
“是谁?”白阙疑惑地问。
“没看。”聂逸回答。
白阙简直难以置信:“你……”
谁知聂逸竟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说:
“我不想在这时候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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