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阙十分犹豫,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甩手掌柜,毕竟受了伤,在医院躺着也不能把他怎麽样。
林乔舟的事情就装聋作哑,反正热度最多半个月,以这个花花公子的个性,能折腾一周就算专情了。
可白阙为这次活动耗费了不少心力,就这麽甩开手,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起码先老实在医院待一周。”聂逸说。
白阙抿了抿嘴唇,说:“可是绘画竞赛怎麽办?你的导师是这次的评委,我希望能给孩子们争取一些机会。”
“你养伤的这几天我来负责。”聂逸回答。
白阙这下实在没有什麽反对的理由,毕竟由聂逸接管课程,真是再可靠不过了。
他现在只希望伤可以好的快一点。
在聂逸温暖的怀抱中,他愈发困倦起来,很快,他终于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连梦都没有做,白阙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都需要休息。
所以等睡醒之後,他只觉得精力充沛,哪怕现在是半夜。
但身体虽然得到了恢复,但疼痛依然没有减轻,他的背好像肿了,一动就疼。
这时他才意识到身下是床板,聂逸已经不知去向。
“你醒了?”是白夜明的声音。
“哥。”白阙试图坐起身,白夜明立刻握住他的肩膀,双手微微用力,他就被摁回了床上。
病房一片漆黑,白夜明的眸子隔着镜片,显得有些晦暗。
白阙问:“聂逸呢?”
白夜明坐回折叠椅上,随後推了推眼镜,回答:“上课,大概。”
“哦……”白阙点点头。
可不是嘛,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了。
“饿不饿?”白夜明问。
不问还好,一问白阙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白阙实话实说:“饿。”
“我给你带了点粥。”白夜明说着,拿起身边的保温桶。
他哥最会煮白粥了,小时候虽然有保姆,但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错过吃饭,结果就是饿肚子,白夜明就给他煮粥喝,简单的白粥配咸菜,味道好,但是寡淡。
“我想吃汉堡。”白阙说。
白夜明无奈地叹口气:“受了伤就不要吃这麽油腻的东西。”
白阙不知道该不该听话,实话说,他很想质问白夜明,毕竟当年的录音就是哥哥拿给他的。
“你是真的关心我吗?还是就是想让我听话?”
白阙沉声问。
白夜明的身体明显僵了几秒。
显然,哥哥听出他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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