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805。”
聂逸温柔得不行,显然并不气白阙这种马虎行为。
“……狮子座的呀。”白阙小声嘀咕着。
“嗯,”聂逸说,“怎麽?”
“没事。”白阙隐约想起多年前的暴风雨,好像也是八月。
“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聂逸的话吓了白阙一跳。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白阙震惊地问。
聂逸竟然笑出了声,那笑声柔和得要命,让白阙抓心挠肝的。
“因为你在自言自语。”聂逸说。
白阙尴尬地挠头:“这样啊……哈哈……”
想到那一天的暴风雨,白阙甚至还能感觉到浑身湿透的难受,燥热後的雨滴竟是温的,风虽然大得能把人吹飞,却并不舒服。
可那却又是白阙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痛快地大笑,被刻意忘却的记忆逐渐恢复,他甚至想起了聂逸那时的笑容。
竟是如此的温柔。
“聂逸……”白阙低声说。
“嗯?”
白阙摩挲着聂逸的手机,犹豫了片刻,才问:“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到聂逸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没关系,不管怎麽样我都能接受……”白阙认真地说。
虽然那是心里一个巨大的疙瘩,但白阙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这些。
“我那时……确实没有能力帮你。”
白阙看不到聂逸的表情,却还是能从那低沉的声音中听出痛苦。
“所以你才创立了洛科吗?”白阙握住聂逸的手,“为了我。”
“是的,”聂逸诚实地回答,“对不起,耽误了你十年。”
“不是你的错,”白阙苦笑,“我那时确实有点自以为是了。”
“不,”聂逸反驳说,“你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真的?”白阙惊讶地问。
“真的,”聂逸说,“我曾经把你的画给我的导师看过,他的评价很高。”
白阙几乎坐不住了,如果不是聂逸抱着他,而且身体难受,他肯定会蹦起来。
“既然这样,你那时为什麽要说我没天赋??”白阙忍不住地提高音量。
他的心跳很快,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说你没有天赋?”聂逸沉声问。
“……录音啊。”
话音刚落,白阙的眼睛猛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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