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聂老师为啥这麽管着他,不是说小白已经成年了嘛。”老板说。
“他喝醉了耍酒疯。”聂逸坦然地说。
“谁说的?我很清醒,是你……”白阙突然意识到失言了,赶忙转换话题,“我少喝点,不会耍酒疯的。”
聂逸的表情却没什麽明显的变化,就好像那个做错事的人是白阙一样。
很快,酒上了桌,白阙斟了两杯,没想到他还没喝,聂逸竟然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靠,双标啊你!”白阙大喊。
“我不会耍酒疯。”聂逸理所当然地说。
白阙愤恨地端起酒杯,趁对方不注意也仰头灌了下去,这酒辛辣无比,呛得他差点咳嗽,但为了尊严,他忍住了。
“喝醉了我就把你丢外面。”聂逸看也不看地说。
白阙瞥了聂逸一眼:“你丢,你有本事就丢。”
“也是,”聂逸无奈地说,“我舍不得。”
白阙愣住了。
这时老板正好上菜,聂逸的句话被听了个满耳。
老板看起来倒是很淡定,可白阙却要疯了。
他脸都要埋进粥碗里了,寄希望于老板没听清聂逸在说什麽。
“徐哥,再上二十串甜玉米粒。”聂逸比老板还沉稳,好像只有白阙一个人在慌张。
“好嘞!”老板大声回应,说完就去忙了。
注意到聂逸似乎在看他,白阙佯装淡定,舀起粥就往嘴里送,没想到粥太热,这一口又太大,烫得他差点起飞。
“啊!好烫好烫!!”白阙拿起杯子,发现那是酒,他舌头疼得要命,急需凉水。
就在他左顾右看寻找冰箱的时候,聂逸已经站起身。
随後,白阙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矿泉水,口齿不清地说:
“窝想豁口乐。”
聂逸停了一下,最终还是换了一瓶可乐。
白阙赶忙灌进嘴里,冰凉的液体镇了痛,他终于好了许多。
这时,老板徐哥笑眯眯地端来玉米粒,跟聂逸说:“刚才门口有个妹子特正,一直往里看,不知道在看什麽。”
谁知聂逸竟然沉下脸来,问:“还在吗?”
老板一愣:“啥?”
“你说的妹子,还在吗?”聂逸问。
“刚丶刚走。”老板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像被聂逸吓到了。
话音刚落,聂逸竟站起身,猛地朝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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