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这两个当爹的简直如出一辙,以李在即的级别,将会议改期并不是难如登天的事,更何况这麽大的事情,即便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坐得住。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愠怒,李君度的母亲抱歉地说:“最近公司出了些状况,脱不开身也是正常。而且君度这孩子也是不听话,拜托白老师好好管教他吧。”
“听说李同学学习很不错,”白阙沉声说,“绘画也很好,孩子有爱好是好事。”
“爱好是爱好,可是已经影响他学习了。”对方似乎有些不悦。
“影响学习的原因恐怕不是绘画吧?”白阙问。
“好了白老师,”忽然,聂逸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让李同学回去吧。”
白阙马上问:“……那今天的课?”
“明天再说。”聂逸回答。
“不行!”没想到李君度竟然高声拒绝了,“不行!绝对不行!一天都不能耽误!”
白阙欣慰地笑了,他好像从这个孩子脸上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倔强不服输。
“好!”白阙立刻出声支持,“现在正好快到上课的时间了。”
说罢,白阙就求助般地看向聂逸,发现不理会自己,他就恳求地眨眨眼。
“求你了……”白阙小声说。
只见聂逸叹了口气,转身对李君度的母亲说:“今天白老师会讲一讲比赛的事宜,他准备了很久。”
“这……”
“妈妈……”李君度拉住妈妈的手,撒娇地摇晃着,“求你了……”
对方无奈地说:“好吧,可是说好了,回去要念书,你今天落下很多课了。”
李君度撅起嘴:“好吧。”
白阙朝聂逸感激一笑,可对方却无视了他,他很难过,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一沾过去的事情他就不理智。
随後,他们一起回了学校,从大路回去竟然还要绕很远,白阙不得不和聂逸上了同一辆车,他们两个挤在後座,免不了身体接触,虽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这种状态,白阙不免有些尴尬。
“喂……”白阙试探地说,“你不会生气了吧?”
聂逸看都不看他,回答:“对。”
“对不起,”白阙很诚恳地道了歉,“可是……也怪你说话大喘气。”
“这只能证明你不信任我。”聂逸说。
白阙无言以对。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放不下过去的事。”
聂逸忽然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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