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普斯是个大公司,这种新闻怎麽没什麽水花啊?”白阙疑惑的说。
“在压消息,”聂逸回答,“影响股价。”
“……很厉害啊聂大画家,”白阙发自肺腑地感慨说,“怎麽这麽了解啊?”
聂逸无奈地看了看他:“又不是什麽机密的事情。”
白阙耸耸肩,心想说得也对。
他捧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果香浓郁,很是醇厚,他忍不住感喟了一下,说:“真好喝。”
“以後每天都给你做。”聂逸说。
白阙愣住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就是这种家人一样的感觉让他很想哭。
“……你说你喜欢我很久了……”白阙的指尖不停地摩挲着杯口,“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聂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注视着他。
白阙被人盯得有些脸红,只好战术喝咖啡。
“我……”
聂逸刚说出一个字,便被突如其来的手机振动打断了,白阙发觉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正准备站起身,就被对方捏住肩膀按了回去。
“我的。”聂逸说。
随後,聂逸接通了电话,然而只见他的表情越发难看,白阙见状,心忍不住地提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
看聂逸挂断电话,白阙忍不住走过去,担心地问:“什麽事?”
“李君度失踪了,他妈妈问我知不知道他的行踪。”聂逸神情冷峻,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他的焦急。
“什麽?!”白阙大惊失色,“失踪了??这孩子想什麽呢!”
他今天准备了很多,想跟李君度讲一下参赛的资料,没想到课还没来得及上,就出了这麽大的事。
“到底什麽情况?!”白阙的音量因急迫而大了许多,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非常刺耳。
“他今天没去学校,老师通知的家长。”聂逸回答。
“报警了吗?”白阙问。
“报了,正在找,也在打电话寻找知情者。”聂逸说完,就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这个孩子……”白阙坐到聂逸旁边小声嘀咕,“跟我之前……有点像。”
“嗯。”聂逸轻点下头。
“我小时候也离家出走过几次,”白阙望着地板,喃喃自语一般地说,“其实也去不了多远,後来父亲也懒得找我,都是哥哥着急。对了……你不是也找过我一次?”
聂逸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白阙继续说:“我像李君度这麽大的时候,整天乱画,但也没什麽创意,画的都是看过的东西,只不过会再加工一下,变成阴沉版本。我父亲看到後撕了很多次,说不吉利。”
“你想说的是,李君度可能会去他画过的地方?”聂逸问。
白阙点点头,欣喜于和对方的心有灵犀:“是的,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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