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白阙说了一个地方,正是之前他跟聂逸拍照的海边。
钱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我靠,你知道那有多远吗?”
“你不愿意去就下车。”白阙冷冷地说。
钱莱无奈得五官扭曲:“行行,你说去月亮咱都去。”
面对此情此景,白阙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现在已经麻木得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思维非常混沌。
车逐渐远离市区,不知过了多久,白阙看到了大海。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荒无人烟,几百里看不见半个人影,又行驶了几十分钟,才开到之前那片礁石附近。
他们随後下车,白阙独自往礁石方向走,却立刻被钱莱拦住。
“诶诶,我说你冷静啊,”钱莱竟然急得满头大汗,“为这种事情不值得啊。”
白阙瞥了他一眼:“我哪有这麽傻?”
钱莱咋舌说:“不好说。”
白阙不想理他,一个人爬上礁石,海风很大,吹得他头疼,酒劲又有些上头,他头有些昏,就坐了下来。
他的动作似乎吓到了钱莱,只听身後一声惊呼,紧接着他就被人抱住,他没有站稳,一个踉跄,两个人差点一起栽倒。
等稳住心神,白阙愕然地瞪着钱莱:“你有病啊!”
钱莱满脸的心有馀悸:“都说别做傻事,你这人……”
经过这一吓,覆盖在白阙心头的那层麻木竟然出现了裂痕,就这样,他开始又哭又笑,整个人像疯了一样。
钱莱彻底吓傻:“喂……你别吓我啊!”
说罢,他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包纸巾递过来:“擦一擦,别哭了。”
白阙突然有了些人类的意识,正因如此,他的情绪骤然崩溃,彻底泣不成声。
钱莱边给他擦脸,边安慰说:“没事啊没事,你哭出来我就放心了。你刚才跟个僵尸似的,给我吓坏了。”
白阙想反驳,可他也知道说什麽都苍白,还不如干脆沉默。
他从痛哭变成默默流泪,钱莱最後叹了口气,把他揽进了怀里。
“没什麽可哭的,”钱莱说,“感情这东西最不值钱了。”
白阙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这眼泪去得也快,白阙只觉得很疲惫,困意来袭,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枕着钱莱的肩膀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白阙?你们在这里做什麽?”
朦胧之中,他竟然听到了聂逸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仿佛从天边传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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