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聂逸又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白阙又疼又痒,奋力躲避却无济于事。
这个画家的力量竟然莫名其妙的大,白阙的神经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他很快就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顺从了起来。
白阙原本打算把这份感情埋在心里,但是他怎麽也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和对方如此亲密。
聂逸的动作温柔了些,白阙本来就累得要命,现在的他更是手脚发软,只好攀附着对方。
他有些不甘心,明明都是男人,为什麽他是被带着跑的那一个?
等他被聂逸放开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倒在了床上,可就在这情绪高涨的时候,那家夥竟然放开了怀抱,就这麽躺在一旁,撑着脑袋看他。
“……看我做什麽?”白阙惊讶于自己的嗓音,竟然哑得好像一整天没喝水。
“没什麽。”聂逸说。
白阙有些发懵:“……没什麽是什麽鬼?”
“睡吧。”聂逸说。
说完,聂逸就躺回了自己的枕头上。
白阙总觉得这一幕既视感满满。
“……啥?”白阙凑了过去,“你不打算说些什麽吗?”
“说什麽?”聂逸闭着眼睛反问。
“就丶就是……”白阙又有些口吃,“就是刚才的事……”
“还不够明确吗?”聂逸说。
白阙无语凝噎。
如果索要一个直白的回答,好像有些矫情,可白阙总感觉有些没着没落的。
他瞪着聂逸,直到那家夥的呼吸突然变得平稳。
“靠,”白阙泄气地倒回床上,“竟然睡着了。”
他愤恨地背朝聂逸躺着,就这麽闭着眼等待睡眠,然而很快,他再次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打开手机。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一整天的事情在他脑中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短视频,反反复复地播放。
尤其是那个吻,起码播放了五十遍,而且用《AThousandYears》做BGM。
「Ihavediedeverydaywaitingforyou,
Darling,don'tbeafraid,
Ihavelovedyouforathousandyears,
I'llloveyouforathousandmore。」
不由自主地,他转过身去,一点点靠近聂逸,犹豫了一下,手搭在了那人劲瘦的腰上。
“可是……你为什麽…要让我离开啊?”白阙委屈地说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
终于,困倦袭来,他逐渐闭上了眼睛。
半梦不醒中,他察觉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好像在震,正打算起身去看,然而没想到的是,一双手臂阻止了他的行动。
聂逸这家夥竟然没睡……??
“那是我最後的一点理智,”聂逸轻吻着白阙的脸颊,“但现在已经不打算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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