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了,”白阙注视着聂逸的画,十分感慨,“我实在是望尘莫及,估计一辈子也赶不上了。”
“我是在你的基础下改的,不要妄自菲薄。”聂逸正色说。
白阙说:“那我可以拿你这一版提交给钱莱吗?”
“可以。”聂逸不假思索地回答。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的只好以身相许了。”白阙玩笑着说。
真心话当玩笑说出来,是因为不想当小丑。
谁知聂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你好好休息就算报答我了。”
试探失败了,白阙有点伤心。
“我用Pad画好了发给钱莱,发完了就去躺着。”白阙闷声说。
连他自己都惊讶,失望竟然表现得如此明显。
随後,白阙默默画着图,可他的心却早就飞了,他发现自己很难跟聂逸共处一室,那人只要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他的耳朵无限放大,让他想起了一句话:
‘少女情怀总是春。’
然後被自己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吉祥物的设计图很快画好发给了钱莱,对方没有回复,而他也不想走出房间,更不想躺回聂逸的床上。
昨晚还好,他身体不好嗅觉失灵,可是现在的他躺在那里和酷刑也没什麽分别了。
“画好了就出来,生病了要好好休息。”
聂逸突然从身後冒出来,吓得他差点把Pad丢出去。
“我没事了……”白阙说。
聂逸显然不信他的话,只见他伸出手来,白阙立刻本能地躲开,随即,他从对方那琥珀色的眸子里读出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他的心莫名揪起,焦躁让他坐立不安,他猛地站起身,然後干巴巴地说:“我回去躺着。”
几个字说得像人机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僵硬地走出房间,犹豫一下,还是躺到了沙发上。
很快,他察觉到聂逸就站在沙发旁,正双臂环胸俯视着他。
“你在跟我闹什麽别扭?”聂逸的语气平稳,听不出情绪。
白阙当然清楚不能说实话,只好陪笑:“我怕给你床弄脏了。”
“你在开什麽玩笑?”聂逸有些不悦,“躺回去。”
“……哦。”
白阙只好听话躺到聂逸的床上。
好消息是他的嗅觉还没有恢复,现在的他还是鼻涕罐一只。
坏消息是聂逸这家夥不知道抽什麽风,竟然也躺到了他旁边。
非常坦然,坦然得让白阙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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