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妖皇……冥尊……你们别过来……非礼啊……救命啊……”
要多惨有多惨的既视感!
少顷,脚步声沉然传来,山洞口那边来了两人,逍遥子和凌寒闻讯赶来,裙裾翻飞。
“我是凌仙宗的掌门逍遥子,里面有人吗?
姑娘,你还好吗?妖皇和冥尊在不在了?”
逍遥子和煦如春日暖阳的嗓音在山洞里浮起,闻者如坐春风里。
山洞深处的一个岩缝里,浓稠的黑雾蠕动翻腾不息。
“掌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我们是不是来迟了?”
凌寒嗓音里透着焦急不安与自责。
“看样子好像挺糟糕,你守在这里,必要时联络丹青仙尊,我去里边转转!”
逍遥子和煦的嗓音里也多了焦虑。
“掌门,你小心一些,如果有什麽情况,你喊我一声,我就听见了。”
凌寒停下脚步,不放心地如此叮咛。
逍遥子应了声,踏风进入山洞深处,拿出一个上品灵器,翠微四合灯。
顿时,暖融融的翠绿焰光驱散了洞里的漆黑,逍遥子扬声喊话,语气不怒自威。
“有人吗?妖皇,冥尊,你们还不滚出来?凌仙宗岂是你等撒野的地方?”
“凰芜”隐在暗处,盯着一袭白衣飘飘的逍遥子,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一头饿狼看见了一只迷途小绵羊。
突然,“凰芜”的身後暴涌黑雾,一条犹如章鱼爪般的漆黑触手疾然探出,眨眼间卷了逍遥子。
“凰芜”风驰电掣一般向洞外而去。
刑罚司堂主凌寒眼睁睁地看着逍遥子被掳走了,她终于联络上了丹青,语气焦急万分。
“丹青仙尊,大事不好了,掌门被……被你老婆抓走了!?”
……
“凰芜”在一处断崖边停下,放下逍遥子,放肆狞笑。
“逍遥子,听说你捡了两棵中品仙草,快点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丹青取代你,做做凌仙宗的掌门!”
逍遥子虚弱地跌坐在碎石中间,虚弱地捶打着双腿,嗓音很低,很低,仿佛极为忌惮“凰芜”。
“凰芜,你要草药有什麽用?你抓我是为了草药?还是觊觎掌门之位?妄图取而代之?”
逍遥子清冷又虚弱,犹如一朵随风破碎凋零的小白花……
“凰芜”看看四下无人,色胆膨胀。
衆所周知,逍遥子的道侣是凰族的顶尖修仙天才凰月,六千多年前,凰月飞升为神。
这麽多年以来,逍遥子一直洁身自好。
“凰芜”以为逍遥子的底子也不差,如果她睡服了逍遥子,与逍遥子结契为道侣,那她在凌仙宗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样,她就不必再看魔君司扈的脸色行事,说不定还可以端了魔族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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