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把你贱死……走了。
回去的路上,姚舜禹买了两串烤面筋,他分给应悄一串,应悄听他哼歌哼了一路,还一直跑调:“你在开心什麽?”
姚舜禹说:“我就开心,不行?”
“行,没说不行。”
“对了。”姚舜禹突然想到一件事,“马响那傻逼为什麽带人搞伏知时?他俩有仇?”
应悄吃着烤面筋说:“马响之前拿球砸我让我躲过去了,然後紧接着一拳砸我肩膀上了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狗*****傻——”
“然後伏知时为了僞装,穿高跟鞋整了他一周,上次在和平路他戴口罩让马响认出来了。”应悄三两口吃完烤面筋,把签儿扔进路边的垃圾桶,“这个仇。”
姚舜禹:“……”
後半段路安静得可怕,没有姚舜禹的吵闹陪伴,她还真有点不适应:“你怎麽不哼歌了?”
“不哼了,再哼显得我该死。”
离运动会只剩下一天,班里在聊某个二中学生,照片一部分被打了马赛克,只露出半个穿红内裤的屁股,配字:不想和平的下场喔~
卓越和彭湃两个人凑在一起,笑得很□□。
柯宁顺势凑过去看:“笑点在哪里?”
冉诗雨说:“我现在就怕有人觉得这是情趣,争先恐後让时哥打屁股。”
虞小满:“说不定真有好这口的,那伏知时打都打不过来。”
应悄:“……”
话题中心的朋友在睡觉,他这两天一下课就睡觉,人也变得很懒。
下午最後一节课上完,伏知时回寝室涂红花油,涂完晾了半天才把护腰带和卫衣复原,红花油的味道很重,尽管遮得严实,味道还是容易随着动作幅度跑出来。
伏知时拿起夏天没用完的花露水往地上砸去,清凉味弥漫,寝室全是龙脑薄荷的味道。
“尾号1888,外卖。”
伏知时过去开门,应悄被那股浓重的味道呛得往後退了一步:“花露水洒了?”
“不小心没拿住,我去开窗。”
凉风涌进来,逐渐稀释龙脑薄荷的味道。
毕竟在男生宿舍,她不方便久留:“我回班了,你吃完赶紧来。”
寝室的门被她拉开一条缝,应悄正准备出去,突然有只手越过她头顶,把门重新抵上。
“咔哒——”
伏知时锁完门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往後扯,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眼也不眨地看她,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麽:“服输吗?”
“……服。”
红花油的药效上来了,伤口火辣辣地疼,伏知时忍着密密麻麻泛上来的疼,低声哄她:“服了就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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