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知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
什麽没有?他有时候回答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刚要拍开他的手,就听他说:“我只想要你一个妹妹。”
眼皮轻轻跳动,应悄几番欲言又止,最後化成一句:“越来越大胆了啊,伏知时。”
“还能更大胆,”伏知时俯身过来,贴在她耳畔说,“妹妹。”
“……”
耳後那片瞬间麻了,这人也是没白学,知道什麽叫反其道而行之,她不愿意叫哥,他就主动叫妹妹。
稳重如应悄在这会儿也有点稳不住了,耳尖勾出一点薄红。
呼吸开始变烫。
每一次呼吸带起的胸腔震幅都好像比上一次更沉重丶更缓慢,但心脏的跳动却和胸腔的震幅反过来,一次比一次快。
她踩在悬崖边,掉下去体验了那种失重感,以为要摔个粉碎又被什麽东西兜住,庆幸丶放松丶失而复得。
所有情绪揉在一起。
还好她同意了。
——TD。
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涌上来,应悄来不及梳理,只想快点过去,于是粗暴地兜住他的後脑勺往课桌上一磕。
磕出来的响引得所有人回头。
应悄松了松手,然後把两只手举起来:“……闹着玩儿。”
柯宁拿黑板擦擦掉“喧哗”两字,重新写了两个字,连在一起就是——
禁止家暴。
……她又禁止上了。
九班同学早就习惯这两人的“小打小闹”,这个插曲很快揭过,伏知时的脸还埋在语文书里,他动了动手指,摸着被磕的地方:“痛。”
见应悄没反应,他又说:“痛痛痛。”
应悄斜了他一眼:“娇气。我这没有哄人业务。”
舌头被她拽得直流血也没喊一声疼,收着力道磕一下课本反而喊疼了。
左右摇摆丶阴晴不定伏知时。
“什麽时候开通这个业务?”伏知时没有坐起来,而是就着趴着的姿势歪头看她,“我很需要。”
“别管什麽时候开了。”自动笔在指间绕出残影,她翻了翻参考答案,“且拿着号排着吧,等我这个业务的人可太多了,朋友。”
“多少号?”
应悄随便在纸上写了一个“999999”号递给他:“排吧。”
……这得排到海枯石烂,天崩地裂。
伏知时收好等号的小纸条,突然想到一件事,问她:“查老师的生前葬礼你去吗?”
自动笔“啪”地掉在桌上。
“什麽?生前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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