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另一侧还放着一台电钢,沈越宇小心地避开,转身朝里面去,一擡眼就看见飘窗上那一排整齐的盆栽。
他蹲下来,一共十盆,盆栽被养的很好,叶子浓绿,每一盆上面都贴了张小纸条。
沈越宇举起手机,借着手机的灯光,看纸条上的字。
两个菜很快就炒好了,陈嘉延端菜上桌,沈越宇才从房间里出来,他什麽话都没说,拉开椅子坐下来。面前的菜冒着热气,十年如一日,谢听做饭的手艺还是这麽好。
陈嘉延话很多,跟沈越宇聊得很欢。谢听坐在沈越宇对面安静地吃饭,偶尔插一两句嘴让陈嘉延安静一点。沈越宇笑了一下,问:“你俩是什麽关系?”
“他是我师哥。”陈嘉延抢着说话,“我出来跟着宋老师学唱歌的时候,小听哥已经跟着宋老师学了好几年了,是我们的大师兄!”
谢听懒得理他。
“你不跟着武清言学了?”沈越宇看向谢听。
“毕业了就不跟他学了,出来跟着宋老师学。”谢听不想多说,“赶紧吃饭吧,等会儿都凉了。”
“那你认识一个叫池因的歌手吗?”沈越宇接着问。
“你也认识池因吗?”陈嘉延惊诧地问,“他也是宋老师的学生,和小听哥差不多岁数,我都得喊师哥。”
“吃饭!”谢听语气很冷,“你大可不必套话,沈越宇。我上次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沈越宇捏着筷子,“嗯”一声。
鱼汤很鲜,炖的火候恰到好处。吃完饭陈嘉延被谢听使唤去刷碗,沈越宇拿着杯子漱了漱口,从地上把那盒巧克力拿起来递给谢听:“特意给你留的,他们说很好吃。”
“我可不要别人挑剩下的。”谢听没伸手。
沈越宇笑了一下,在他身边坐下来,巧克力暂时搁在一边。他刚一坐下谢听就站起来,还没走一步,手腕就被沈越宇抓住了。
刚才做饭,谢听嫌麻烦,就把袖子挽了起来。沈越宇掌心的很热,皮肤因为疤痕的缘故表面变得坑坑洼洼,谢听本想甩开,这个触感一贴上来,他就僵直了身体,动不了。
他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他心理上过不去,这条疤就算不在沈越宇手里,那也在他心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厨房传来水流的声音,谢听背对着沈越宇站着,沈越宇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他猛地使劲,谢听没留意,身体向後倒去,摔在沈越宇身上。
“你放开我。”谢听试图甩开他的胳膊,“沈越宇,你别发神经了行不行?”
陈嘉延把洗干净的碗放进置物架上沥水,开了水龙头洗洗手,擦干净台面准备出去。
谢听剧烈挣扎起来,沈越宇制住他,放低了声音说:“我不管你到底瞒着我什麽,谢听,只要你身边没人,那你就别想跟我分手,十年前我说的分手是因为我妈,不是因为我。也别说你不会跟我在一起之类的话,就算强扭的瓜不甜,那也能解渴。”
“我上次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你从来没听过。。。。。。”
“我不爱听,所以我当你没说过。”沈越宇打断他的话,“谢听,别和你自己过不去。”
他说完就放开了谢听,陈嘉延刚好从厨房出来,招呼沈越宇:“沈哥,你要不喝杯茶再。。。。。。”
“砰”地一声,谢听摔上了自己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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