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沈越宇慢慢地凑过去,沈越宇伸手搂住他,两个人额头贴在一起。
说实话沈越宇也并不清楚什麽是爱情,但他心急,他觉得最好现在就和谢听相爱,人这一辈子很短,只有一切都趁早,他才觉得能多和谢听在一起多几年。
但沈越宇到底还是年轻,以为相爱可以抵御一切。
很多年以後沈越宇再想起这个夜晚,脑海中只有粉紫色的天空,五颜六色的烟花,还有他怀中谢听轻轻颤抖着的身体。
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年,那一年的新年愿望,在几天之後就实现了。
谢听在那天轻声说的话,沈越宇一辈子也不会忘掉。
沈忱不是没注意到自己侄子在干什麽,裴舒看烟花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後面还有俩小孩儿,转过头去看的时候被沈忱一把捂住了眼睛。
“别看。”沈忱在他耳边说,“少儿不宜。”
更少儿不宜的事情他都做过,更别提俩纯情的小孩儿。裴舒脾气上来就收不住,把沈忱的手打开:“别挨我。”
沈忱的手换了个地方,搭在裴舒腰上。“又气什麽,过年还生气,别生气了,我让你打两巴掌,行不行?”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一样,裴舒嗯一声,听不出来是什麽情绪。
“到底是年轻。”沈忱回头看了眼沈越宇,“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不定会闹成什麽样。”
烟花大概放了二十分钟便结束了,谢听要回宾馆,沈忱就开着车把他先送了回去。刚好沈杨打来电话说拜托沈忱明天把沈越宇送到高铁站,直接坐高铁就回家了,沈越宇年後的补习班要开始上课了。
裴舒晚上抱着枕头来找沈越宇,他来的理所当然,要和沈越宇一起睡,明天沈越宇就要回家了。沈越宇觉得也没什麽不可以,以至于两人发现沈忱站在门口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莫名有一种捉奸的感觉,沈忱没管那麽多,悄咪咪走过去把裴舒抱走。
裴舒纯粹是觉得沈越宇好玩,没理沈忱,搂着沈越宇的腰一觉睡到天亮,浑然不觉夜里沈忱来把他抱走了。
家里的佣人给沈越宇装了些吃的,进口的零食,裴舒挑了两张墙上挂着的画给他包好送去,一张给沈越宇,一张给谢听。
“来这几天,都没带你好好玩玩,过年也没跟家人一起过。”沈忱一边开车一边说话,“回去之後好好学习,你那个啥我可不管,生气了要哄,过节了要送礼,多体谅那小孩儿一点,我没看错的话,耳朵上那带着的是助听器吧?”
“嗯。”沈越宇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高楼,“对,他听不见。”
“听不见,也能把歌唱那麽好。”沈忱点点头,“挺厉害的。”
“想来玩就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沈忱给他拿行李,“你小裴哥哥也喜欢你,你俩是不是加了微信?闲着没事的时候你俩聊聊,他一个人呆在家里也闷得慌。”
沈杨在进站口等他,沈越宇告别了沈忱,背着书包,手里端着两幅油画走进高铁站。
这几天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手机里跳出来谢听给他发的照片。他们人多,坐的大巴回来,沈越宇昨天晚上给他从药店买的晕车药让他别忘记吃。
这几天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梦幻,沈越宇靠着座椅,一时间有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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