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底下打量,她只穿了件轻薄无比的睡裙,但林舒窈却并不觉得冷,环顾一圈,看到了嵌入在墙中的中央空调。
身体隐隐的酸痛并不强烈,林舒窈心情平稳的检查了全身上下,除了隐秘的吻痕外没有其他异样。
这也正常。
如果陈斯年还能在身中数枪的情况下起心思,那才叫邪了门儿了。
再检查活动范围,除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这倒是陈斯年的不对了。
林舒窈想。
那些病娇文学的男主搞囚禁,还知道扯一条长一点的链子通向厕所,陈斯年就这麽把她扣在床上,也真不嫌埋汰。
想了想想,林舒窈试探性的往空中挥了挥手,口中叫道:
“陈斯年?”
没有回应。
她又叫了几声,都是一片寂静,林舒窈只得又躺回了床上。
她还以为陈斯年会装个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呢,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是基地高层,想让他每天什麽都不干只盯着监控,怎麽可能?
林舒窈胡思乱想没有多长时间,房门就倏地一声打开了。
她登时坐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看到陈斯年一身黑色西装走了进来,容色冷冽,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陈斯年。”
她又叫了一声。
陈斯年看着少女脸色平静,仿佛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只觉得胸口钝钝的疼。
他也真是无比的愚蠢,相信她那些甜言蜜语的谎话,但陈斯年绝望地意识到,只要她还愿意从指尖卸出一点甜头,他仍旧会无比虔诚的凑上去。
不能听她的话。
怀着这个念头,陈斯年走上前去,然後林舒窈挺直了身子,看着他不带温情的一双眼睛,挥了挥手上的锁链,说道:
“我想上厕所。”
陈斯年一口气噎住,满心阴暗的念头在心中回旋,最终都压抑下来,指尖按了下手铐,抱着少女去了厕所。
……林舒窈不是很愿意这种解决方式。
但按陈斯年的脸色看来,明显没有回旋的馀地,完成了这场羞耻无比的事件,林舒窈又躺回了床上,觉得生无可恋。
食物和水准时送到了床头。
如果有其他的需求,可以向空中念诵三声陈斯年的名字,男人就会出现抱她去解决。
屋内没有时间,不知日月流逝,陈斯年除了一言不发的看她半天,然後突然吻她外,不会向林舒窈透露任何事情。
她再认命,也会被这种生活激发出无比的烦躁。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陈斯年身上的伤终于好全了,完成每日例行的亲吻後,他开始往下深入。
而林舒窈闭着眼睛,全无抗拒。
她在等待下一个转机。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