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到戚伍威胁的第二天,林舒窈就摒弃了犹豫,借用传讯符联系了岑风。
她说得含糊,但大致事实清楚明白,因此岑风也像是瞬间理解了一样,爽快的答应了借着宗门大比的飞船带她出去。
得到岑风承诺的林舒窈却没有丝毫安心。
那晚之後,戚伍的疑心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经常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林舒窈家中。
岑风告诉她,暂时不会采取行动,以免被戚伍发现。
可现在的情况,戚伍好像已经知道了什麽,不仅疑神疑鬼对她的看管严格了些,还给她手腕上套了不知道什麽东西。
她试着取下来,却取不动,那串东西像是和她的血肉融为一体了一样。
岑风得知後,在对面一时沉默。
不用他说,林舒窈也知道,这应该是某种追踪定位的法器。
日子越拖越久,宗门大比的观赛日已经近在眼前。
戚伍的占有欲已经彻底膨胀,甚至不允许她出房门一步,两人之间的气氛甚至比当时她和时瑾的对峙还更加紧张,往日虚假的平静再也不复。
戚伍也知道,她那些默默承受和不反抗都是出于考虑下的隐忍,如今一旦看到希望,她怎麽肯突然放过。
终于那一天,约定的日子已经到来。
她却始终出不了这扇门,戚伍也一直守候在旁。
如果岑风不采取一些措施,她真的要错过这个机会了。
林舒窈虔诚祈祷着岑风的行动一切顺利,她不敢畅想到海岛上的生活,生怕梦破碎後她会疯掉。
她独自守在小屋内,当那扇门被人推开,林舒窈满怀希望的看过去,却看到了戚伍阴沉的俊脸。
他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应该是确实掌握了什麽证据,眼神惊怒,看过来时,林舒窈已经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手撑着床板不停往後退。
後来一整晚,都没有等来岑风。
这些日子,戚伍虽然轻薄了一点,但始终只停留在表面接触。
他想的很好,既然要跟师姐结为道侣,那有些事情成亲後做也不迟。
只是现在,戚伍推翻了这个想法。
他的软弱仁慈只会让少女生出想要逃跑的希望。
只有像时瑾那样的镇压,锁链,才能恫吓住少女一颗渴望自由的心。
让她乖乖的,安分的,再不敢生出逃跑念头的躲在他怀里。
直到永远。
林舒窈恨上了戚伍。
这种恨甚至超过了对时瑾的恨,那段昼夜颠倒的日子早已模糊,大脑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将那段记忆藏到最深处,只有浓烈的恐惧和恨仍令人耿耿于怀。
而现在,将少女救出细心呵护,又重新拉进深渊,再也逃脱不得的戚伍,承继了少女所有的恨。
第二天醒来时,戚伍满脸餍足,少女还在他怀里一直不曾松开,因此他有一种整个胸腔都被填满的满足感。
少女一张清丽的小脸还留有泪痕,感应到他的视线倏地睁开眼睛。
她张了张口,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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