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令人畏惧的手再次探过来时,林舒窈拼尽全身力气狠狠将他的手甩开,几日下来,时瑾寻找来的吃食她一点没动,现在仓皇起身,立刻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还是落入少年怀中。
他又要行那不轨之事,林舒窈只是摇头,嗓子已经哑得出不了声:
“阿瑾。”
她喊得艰难,用最亲近熟悉的称呼,妄图唤起一点少年的垂怜。
“我好难受,你别动了。”
这几日每次清醒,林舒窈总是要对着少年又打又骂,片刻没有消停,于是时瑾也没有和少女交流的心思,只顾肆意享用着肖想了许久的师姐。
现在又被少女当做以前那个乖巧的师弟,用最温柔的语气喊出他的名字,时瑾手臂环过少女前胸,心中微微升起了一点愧疚感,有些不知道怎麽面对起师姐。
忐忑僵持了半晌,林舒窈似乎在斟酌怎麽和他交流,但时瑾仅有的一点良心已经消耗殆尽了。湿润的吻又开始落下。
林舒窈呼吸一窒,强忍着反抗的动作,她知道这时候反抗只会激起时瑾更狠厉的镇压,这是前几日的前车之鉴。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那麽精致俏皮的少年,说话笑嘻嘻的从未失去笑容的少年,会用那样一种冷酷的手段将她所有的反抗和呼喊尽数压制。
以至于林舒窈一想起就忍不住开始发抖,生不出一点拒绝他的冲动和勇气。
她好痛恨自己的懦弱。
似乎是刚才那番柔声细语起了作用,时瑾只是亲了她几下,将少女柔软白嫩的双手捉起把玩,并没有做下去。
只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少女翻转过来,时瑾说不清自己的感受。
或许他自己也不敢面对师姐失望的眼神。
时瑾心中波涛汹涌,林舒窈却出奇的冷漠。
除了一开始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强迫的震惊失望和屈辱,她的内心已经很难再有什麽波动。只想着想个办法让少年放了自己,这麽被他暗无天日囚禁了多少天,林舒窈已经数不清了。
因为没有波动,才能装出一副平和温柔的样子。
时瑾最喜欢师姐这副模样,因此当少女转过身来,一双清泠泠的眼睛看向他,时瑾几乎手足无措了似的将手从少女身上收回。
在那一瞬间,他们重新回到了宗门里的师姐师弟状态。
但是现在是什麽情况呢。
昼夜颠倒的石府里,时间温度,情感记忆,乃至道德理念都失去了它在尘世中的作用。
林舒窈只一套衣服,被上头的时瑾撕烂後,就只能勉强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却仍处处暴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像个遍体鳞伤的动物,被他叼回了自己的巢穴,任意享用。
少女说什麽话,在时瑾耳中,已经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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