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晢深表赞同,杨炜这人格局就是不高,他就是一个想赚快钱的商人。一个有格局的人,怎麽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在天天在那儿大发脾气?
来这里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都不知道他发多少回脾气了。
本质上来讲,杨炜就是一个没素质丶没内涵,整天满嘴跑火车的中年油腻男,林初晢怀疑他很有可能都没怎麽读过书。
许晞也怀疑杨炜背後其实根本没什麽资源,因为她提到自己家里有人在政府公检法,杨炜又从阮昱白那里听说她家人的背景後,他态度明显软和下来。
林初晢呵呵干笑嘲讽两声,这不就是典型地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吗?假如遇到一块硬骨头,啃不下来,或是一脚踢到铁板,就立马软下来,开始用各种乱八糟的怀柔政策。
她可太了解这副嘴脸了。
还尤其爱拿捏女性,林初晢想起那次述职,他就说过“你们女孩心性也单纯一点”这种话,当时林初晢就在心里骂脏话,意思不就是我好糊弄,就是觉得我傻,人傻,好忽悠,能给你干事,给你赚钱是吧?
许晞说刚才还从前同事那里听到一个很好笑的事情。
之前有一个同事叫小月月,长得很漂亮,当时阮昱白还没有和杨炜有关系,杨炜想追的是这个小月月。有一次,他们三个一起出去吃饭,报销的时候,杨炜多给小月月转了五十块钱,小月月把钱退了回去,因为她家不差钱,很有钱。然後杨炜就说:“你这孩子,给你你就拿着,真是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林初晢一起听语音的呼呼都笑得直打滚。
林初晢服了,开了眼了。
她边笑边发语音:“这是在哄小孩儿吗?现在小孩拿了50块钱不见得有多开心吧?他在想什麽?50块钱买一杯咖啡,然後有可能勉强能买一份小甜点?”
许晞:“他就是很喜欢用小钱装大逼,然後又抠,可能觉得所有人都会像他一样,赚了点小钱就高兴得不行。
林初晢:“服气,不愧是买周大福的男人。没有说周大福不好的意思,但是卡地亚都不愿意买呢。”
“说到50块,我又想到上次搬仓库,他们请那个师傅帮忙搬,不就是说加50块钱吗,最後那个师傅还在讨薪,就50块钱的事情还要讨薪。”许晞说着说着也笑起来。
林初晢也跟着笑:“对呀,真好笑,他不觉得讽刺吗?所以他的钱都是在干吗?拿小钱办大事儿,拿小钱去哄女孩子,天呐,真服了。”
许晞:“刚才那个前同事辣评,说没有报销的事情可能是阮总亲密付刷爆了。我觉得这个说法好好笑。”
讲到这里,林初晢现在是真的很佩服阮昱白,她究竟是图哪一点?那麽烂的一个人,还得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图他那几十块钱,还是图什麽呀?实在是不能理解,她要是想被人包养,能不能找个好点的呀?
许晞说:“大概就是一些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事情吧。”
她接着又说:“我就挺佩服她的,当时文汀跟我们说有三个人竞争上岗的时候,我就已经特别震惊了。我就在想,就杨炜这种货色,还需要竞争上岗吗?”
对于那三个博上位的事,林初晢已经无话可说:“我也是。眼瞎了吧。”
“谁说不是呢。”
跟许晞聊完,林初晢又起了逗狗的小心思,抱起小狗,很亲热地说:“呼呼宝贝,你要不最後再去上一天班呀?”
看着近在咫尺不怀好意的笑脸,呼呼不寒而栗,对这种做作刻意的亲热表现出抗拒:“不要。”
狗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人却偏要恶心她:“去嘛去嘛,你不想做人吗?前两天去小吃街不还说下次做人要吃香喷喷的烤鸡腿吗?不想吃了吗?那个香味,啧啧,我现在还记得呢。你要不想吃的话,明天我就过去买,上次我就想吃了,肯定好吃死了。”
说就说吧,还故意吸溜一下口水。
“……QAQ”
狗也记得那个香味,还有那棒槌似的形状,一排排烤得金黄喷香的大鸡腿浮现于眼前,狗心中悲痛:“做人,就非得去上班吗?这个班儿是非上不可吗?”
“哎呀,怎麽能这麽说呢?你就当是去玩游戏嘛。你就想着,不管遇到什麽,那只是一个游戏关卡。你就这麽一关一关地玩下去,慢慢地你就会发现其中的乐趣,其实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狗:“……”
这语气,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咋那麽耳熟呢?
——这是被那个胡大仙儿传染了吧?!
近墨者黑,狗对此深表痛心,难怪人之前自我调侃,活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还妄想只染上自己喜欢的颜色不成?
狗开始担心人的精神状态:“林林,你要不是还是早点走吧,你……你已经中毒太深。”
人哈哈大笑,狗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不忍,好像她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林初晢也想早点走,奈何癫婆从中作梗,明明三天就可以解脱,硬生生要拖她一周。
但好歹是能看到头了,现在上班也不至于像上坟,中间还有个周末,周五过了下周再上三天就能拥抱自由。
想到这里,林初晢又充满了干劲,明天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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