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惯犯喜欢得太多了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
炸毛小猫被叼进了浴缸里,与他一同进入的还有大猫,但浴缸里的水并没有随着他庞大身体的进入而上涨溢出,水位没过炸毛小猫的胸口,绵密的泡沫像雪花一样堆积成山,将乐温包裹得只露出一颗圆润小猫头。
他湛蓝色猫眼大大睁着,在浑身毛毛都被沾湿的情况下显得格外的大,小鼻子小嘴巴也粉红粉红的沾着水珠,乖巧得不像刚从垃圾场跟各方老大会面回来。
乐温顾不得跟大猫讲话,对着面前的男人便是一顿夹嗓子喵喵,“谢谢主人~”
他歪着小猫头去蹭男人伸过来的手掌,更是在男人手指的逗弄下,顺从地擡起小猫下巴,让对方能帮他挠洗下巴,微眯着眼,一副享受得不得了的样子。
事实上他也确实很享受,满身雪水带来的寒冷渐渐被温水驱散,在外奔波一整天的劳累也在温暖的包围下慢慢褪去。
他挪了下小猫屁股,去贴贴蹲在他旁边的大猫,嘿嘿喵喵,“禹禹哥,你真好~”
刚才大猫将他抖下背,一口叼住往城堡里跑,吓他得以为大猫被他违心的告白冲昏了头脑,要对他做点什麽。
还好还好,只是洗个鸳鸯浴,不是什麽保不住小猫贞洁的可怕事情。
炸毛小猫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然後被男人用毛巾着重给他擦洗了一下露在泡沫外的小猫脑袋,他闭上眼睛,被擦得胡须都歪了,嘴巴也被掰开,塞了根小牙刷将牙齿刷干净。
他像个小猫玩偶一样,被男人用毛巾搓脸,他呆滞着一双湿漉漉地小猫眼,有种姥姥给孙子擦脸的既视感,但他面前的男人是个长相极其优越的超级大帅哥,让他有点移不看眼那种。
男人袖子卷起,露出的手臂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充满了与上次给他洗澡时嶙峋削瘦截然不同的力量感。
在乐温没有注意到的时间流逝中,男人骨瘦如柴的身体渐渐覆上了属于人类的正常肌肉,那张曾因过度削瘦而显得阴郁的脸也变得柔和了些。
浴室里温暖的光照在男人这张英俊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在冷白的面颊上打出阴影,他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和大猫如出一辙的金黄眼瞳,炸毛小猫仰着脑袋呆呆看着他,莫名觉得对方好看得过分,他小猫嘴巴也情不自禁的张开,活脱脱一个小呆猫。
男人唇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了一抹笑,在乐温即将从男人美貌中清醒过来时,他的下巴被对方手指捏住,合了起来,指腹沿着他的小猫嘴巴擦了一下,带着笑意的低哑男声响起,“口水擦一下。”
乐温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瞪大的小猫眼直直跟男人对上,那双金黄色眼瞳里带着促狭的笑,偷看被捉住的窘迫让他腾腾热气直往脑壳上冒。
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太高,还是他的CPU要被烧,他只觉得自己晕乎乎地快要倒进浴缸里。但他的嘴巴……又或者说小猫头被男人手指捏着,身体再软绵绵往浴缸里滑,湿漉漉地小猫头也露在水面,连想要逃避都做不到,只能被男人抓包,男人还问他,“看什麽呢,看得都流口水了。”
“喵喵呜呜……”炸毛小猫嘴巴被捏成了小鸭子扁嘴,一句话也喵不出来,只能睁着一双湛蓝色大眼睛,十分无辜又委屈地看着男人唔唔个不停。
唐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小过分,他轻咳一声,松开捏住他嘴巴的手指,若无其事的将手伸进水中,给落汤猫搓洗毛毛。
乐温小猫委屈,但他张口就变成了,“温温在看主人,主人好看。”
他眨巴着一双湿漉漉地湛蓝色小猫眼,巴巴看着男人,别提多嗲了,“好看得温温都流口水了。”
唐禹唇角的笑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肉眼可见的沉默下来。
显然,他低估了这只满嘴胡话小骗猫的厚脸皮程度,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不好意思,那张小猫嘴,一张开就是迷魂汤,乱七八糟的什麽都喵得出口。
“是吗?”唐禹微微咬了下後牙槽,他将炸毛小猫从浴缸里提溜出来,用浴巾裹住抱进怀里,十分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小猫头,语气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宠溺,“喜欢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主人不会笑话你的。”
乐温的小猫头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连可爱乖巧的样子都装不出来了,连忙扭头往後去看大猫,想要向大猫求救。他莫名觉得男人这个样子有一点子可怕,但大猫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在炸毛小猫被男人强行抱出浴室後,浴缸里的大猫缓缓站了起来,他身上的毛毛没有一丝湿漉,他又反复进出浴缸,直到模拟出全身湿透的形态後,才甩了下浑身的毛,以半干的形态往外走。
窗户边,炸毛小猫已经被男人抱在腿上,擡着小猫下巴吹毛毛了,这个姿势使得乐温的小猫眼睛正对男人那张英俊的脸,过近的距离冲击着他的心,让他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停,尤其是对方垂着眼睫,专注给他吹干浑身毛毛的样子,更是莫名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味道。
“干……干了吧,已经干了吧主人。”乐温有苦喵不出,却还不能反抗,每当他挪动小猫下巴,男人总能下一秒精准的将他下巴掰回来,擡在他面前,强迫他一个无辜的小猫咪盯着他看。
乐温湛蓝色小猫眼里都快看出花来了,再这样下去,他一个单纯可爱的小猫咪,可能就要昏厥于心跳过快了。
“还有点湿。”唐禹怀中的小团子已经彻底毛毛炸开了,像一团棉花糖一样窝在他的腿上,小猫眼里想要逃的神色压根藏不住,却还要巴巴装乖。
他点了点他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巴擡起来,尾巴根得吹一下。”
炸毛小猫眼泪汪汪,迫于人类的淫威,颤颤巍巍地擡起了自己鸡毛掸子似的大尾巴,温暖的风吹在他尾巴根上,吹在一些不可名状的地方,令他忍不住掉了几滴生理性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