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种?”
“不,因为它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亚斯慕低声笑道:“我每天伺候它,可不是我的血汗浇灌出来的?”
——“还记得你问过我的吗,玫瑰为什麽这麽红,记着,它能帮馀秋攻克难关……”
按照亚斯慕的话,馀秋师姐目前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药物分子的某部分结构需要修饰改变,而亚斯慕说过,这些玫瑰是他自己在家种的,他要花费很大精力照顾这些花,可他又不是个爱侍弄花草的人,那麽很有可能这些玫瑰花是他创造出的试验品,这些试验品与传统品种肯定有所不同。
可一株植物的成分何其复杂,要选出它和传统品种的不同单一成分何等困难,真实操起来又要耗费多长时间。
肯定还有更省时省力的方法……
对!颜色!当时她和亚斯慕聊到过花瓣的色差,而亚斯慕紧接着问了她‘知道为什麽吗’
如果这个方向是对的,那麽从影响花瓣颜色的物质——色素类成分入手然後和馀秋师姐目前设计的药物分子结构比较相似度就好了。
林黎连忙松开辛瑶,抓起手机要往外跑,刚迈出两步又突然顿住,翻出一个袋子将干枯的玫瑰花装好,急忙要离开。
“这麽着急,你去哪?”辛瑶生怕林黎做出什麽傻事,连忙拉住了她。
“回实验室!”
“这麽急啊?我送你!!”
汽车奔驰在马路上,道路两旁的景色迅速後退,初夏的时节城市里多了许多内地来的游客,小吃街中,卖馕的维族大叔正在摊位旁伴着音乐跳着热烈的舞蹈招揽顾客。
沿着马路再往西二百米是一条民俗街,一群小朋友正欢笑着挤在一处不知道在观看着什麽,林黎透过车窗倾身去看,只见民俗街门口的一片空地上满是正吃着谷物的白鸽,大概是餐用得差不多了,老人手臂一挥,地面上数十只白鸽扑棱着翅膀用力奔向了蓝天,在天空中自由地翺翔。
地面上的小朋友们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惊叹的:“哇——!”
周边广场上正放着热情洋溢的流行音乐,林黎脑海中却突然想起了另一首歌。
——“SometimesIlayuhemoonandthankGodI'mbreathing”
(有时候我徜徉在月光之下感谢上帝我仍呼吸自如)
——“Thatwedon'twannafightnomorethere'llbenomorewars”
(我们再也不想卷入纷争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战火纷飞)
“Andourchildrenwillplay”
(我们的孩子会自由嬉戏)
“Oneday”
(总有一天)
“Oneday”
(总有一天)
“Oneday”
(总有一天)
——“Onedaythisallwillgetreatpeoplethesame”
(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改变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Stopwiththeviolencedownwiththehate”
(停止一切暴力放下仇恨)
“Onedaywe'llallbefreeandproudtobe”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获得自由)
“Uhesamesunsingingsongsoffreedom”
(在同样的阳光下我们都满怀骄傲高唱自由)
……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