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盈画不能生,那他就不要孩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丶一件事比姜盈画更重要。
看着应咨发红的眼睛,姜盈画眼神微闪丶嘴唇微动:
“可是。。。。。。。我想要孩子。”
应咨微微一愣:“。。。。。。。。。什麽?”
“我说,可是我想要孩子!”
姜盈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应咨,用尽全力吼了回去,尽管气势不够,但说话的一瞬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让应咨方寸大乱:
“我想你有个孩子。”
他哽咽道:“你是应家的长子,是世子。。。。。。。。。父亲母亲的期望都在你身上,你该有一个孩子,承继你的血脉和日後的爵位。”
应咨简直无法理解:
“不需要,世子之位,完全可以传给应琏。。。。。。。。”
“难道你因为,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从此失去做父亲的机会,让你失去爵位,我的心会安吗?”
姜盈画的肩膀微微垂下来,眼泪汇聚在眼眶里,落成晶莹的一条线,流到脸颊,沾湿了他漂亮的面庞:
“应咨,我不想,我不想你这样。。。。。。。。。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些。。。。。。”
应咨纵然有滔天的怒火,但看见姜盈画落泪的那一刻,早已熄了大半。
他想要伸出手去,给姜盈画擦眼泪,但一想到姜盈画竟然私自将自己的小侍送到他床上,他依旧怒意难消,语气缓下来,但仍旧硬邦邦的:
“不是牺牲。”
他说:“我从未这麽想过。”
姜盈画道:“可是我就是这麽想的。”
应咨被顶了这麽一句,简直无语,狠狠闭眼,被气的都快哆嗦了:
“姜盈画,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胡思乱想,我都说了。。。。。。。算了,你不要再提纳妾的事情了,也不要再做出这种事。”
姜盈画道:“为什麽?”
应咨发火了:“因为我是人不是发情的公狗!不是和谁都能上床的!你能不能尊重我的想法!”
“那你也从没有尊重我的想法!”
姜盈画猛地扑过来,抓住应咨的衣领,大声吼道:
“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下避孕的蛇草籽!就不会让我一喝就是近一年!”
应咨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受孕,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我也是为了你好!”姜盈画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宛若一记闷雷,给了应咨重重一拳:
“我也是为了你好!”
应咨:“。。。。。。。。。。。”
话音刚落,室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两人重重的喘息声。
看向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怒火和愤怒,爱意荡然无存,唯有针锋相对的对质。
应咨闭了闭眼睛,半晌,缓缓推开了抓着他衣领的姜盈画。
他转过身,强忍着怒意,哆嗦着从椅子上拿起外袍,看也不看就给姜盈画穿上,随即扭头就想往门外走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应咨听见姜盈画哽咽对他说:
“应咨,我要同你和离。”
这一次,他没再说想,而是说要。
应咨:“。。。。。。。。。。”
他顿了顿脚步,听见姜盈画话里的哭腔,没有回头,只是用力将指尖收入掌心,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沉声道:
“。。。。。。。。如你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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