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姜盈画看着坐在镜子前的如墨,道:“竟比我穿着还要年轻美貌些。”
这话自然是假的,如墨当即站起来,惶恐道:
“世子妃,奴婢。。。。。。。。”
“坐下吧,我再给你上妆。”
姜盈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不容拒绝道:
“届时世子殿下进了门,你不要出声。夜色漆黑,待他上床之後,你尽管照我教你的那般,服侍世子殿下就好。”
如墨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双儿,被教了房事也难免紧张,闻言红着脸点了点头:
“奴婢都记着了。”
姜盈画看他含羞待怯的模样,眼神一暗,半晌没有再说些什麽,只是拿出玉簪花棒,挑起胭脂,沉默地给如墨上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姜盈画让如墨躺到床上去,给他盖好被子,又额外叮嘱了几句,才吹灭灯,走到门外,关上了门。
屋里很黑,什麽也看不清,四周静悄悄的,如墨穿着轻薄如纱的裙子,身上盖着的被子是云锦蚕丝被,轻薄又保暖,盖住了他砰砰的心跳声。
他的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水安息香和栀子花交缠在一起的味道,栀子花的味道十分香甜,甜的有些腻人,如墨服侍姜盈画近十年,知道这是双儿含珠期到来时,诱发男人欢好时,皮肤散发出的体香味。
姜盈画和应咨曾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过。
一想到自己夜深时抱臂在门外听的墙角,如今自己也躺在了这张床上,如墨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轻轻动了动鼻子,努力在空气里捕捉属于应咨的味道。
一想到世子殿下英武俊美的体格和容貌,如墨就忍不住悄悄红了脸,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心想,他一点不贪心的。
世子和世子妃那样恩爱,他并不想去抢应咨的心,他只需要替应咨生下孩子,然後将其过继到姜盈画名下。。。。。。。
这样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到时候,应咨和姜盈画依旧恩爱,他也能以世子侧妃的身份偏居在一方小院里,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不必再为奴为婢,不必终日看人脸色惶惶不安,更不怕有日做错了事情,会被主人家发卖出去。
思及此,如墨又在心中,将姜盈画告诉他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回想了一遍,暗暗给自己打气。
不知过了多久之後,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如墨心中立刻警铃大作,赶紧抛掉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屏气凝神,安静地等待应咨的到来。
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
风吹进来,月色将应咨的身影投在墙上。
应咨喝多了,身上全是酒味,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手勉强撑在桌上。
他感觉眼前的一起都是重影,只能按了按额角,用沙哑的嗓子含糊道:
“杳杳,给夫君倒杯水。”
“。。。。。。。。。。。”如墨心里紧张,躺在床上没应。
原因无他,是因为姜盈画叮嘱过他,无论应咨说什麽,他都不能出声,否则就露馅了。
姜盈画的话,如墨不能不听,所以无论应咨怎麽叫人,如墨都不出声。
应咨见床上的人不应,还以为姜盈画睡了,好脾气地再没出声,忍着头疼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紧接着便摸黑朝床边走去。
随着应咨靠的越近,如墨的心提的越高,他最後几乎是大气不敢出,躺在床上,任由应咨脱了鞋躺进来,顺手将他搂进怀里。
如墨身体一僵:“。。。。。。。。。。”
应咨的胸膛温热精壮,贴在他後背的时候,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如墨瞬间就软了身子。
如墨只穿了一件齐胸的睡裙,手臂和肩膀处都是赤裸的,应咨凑过来,呼吸清晰地打在他的皮肤上面,让如墨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由着应咨的大手掀开襦裙,从小腿往上摸,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但还未等应咨做到最後一步,身後的男人似乎就发现了不对:
“。。。。。。。。杳杳?”
身後的男人松开了如墨,坐起了身。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但语气却是清明的,没有含糊,疑惑道:
“你是杳杳吗?”
如墨不敢吱声。
床帏被人掀开,应咨意识到床上的人似乎不是姜盈画,登时毫不犹豫地下了床。
如墨被迫“完璧归赵”,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躺在床上,见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