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京中的流言,你可有听说?”
应咨最近不是在校场就是在皇宫,很少出去和朋友们玩了,故而纳闷:
“什麽流言?”
姜盈画闻言,胸更闷,一扭头,鬓边的流苏珠串哗啦啦作响:
“他们说,他们说。。。。。。。。”
从姜盈画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姜盈画用帕子擦眼睛了,好不可怜:
“他们说你在外面养了外室,还,还有了私生子!!!”
应咨:“。。。。。。。。。”
他一呆,手中擦头发的帕巾也掉落在地,
“。。。。。。。。。。啊?”
他憋了半天,片刻後猛地跳起来,看向姜盈画,瞪大眼睛,少有的失了态:
“这,这怎麽可能!”
他简直被气笑了:“我怎麽可能背着你在外面养外室呢!还有私生子。。。。。。简直是荒唐!荒唐至极!”
姜盈画将脸埋在帕子里,不说话。
应咨见状,又过去搂住他。
姜盈画用手臂挣开他,却被应咨抱的更紧:
“别听他们的,夫人。”
他哄道:“我没有养什麽外室,更没有什麽私生子。。。。。。。。”
姜盈画气的眼睛红红的,道:
“那他们还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都是造谣!”
应咨信誓旦旦道:“我绝对不可能背叛夫人。”
姜盈画闻言转过头,看向应咨,片刻後黯然道:
“若你真的想纳妾,尽管告知我,我给你挑个温顺的就是,何必去外面找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勾栏。。。。。。。”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应咨凑过来堵住了嘴,
“没有外室,真的没有。”
应咨道:“若我在外真的有了一个与我有亲缘关系的孩子,就让我此刻被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响起一记闷雷,瞬间炸响在两人耳畔。
姜盈画:“。。。。。。。。。”
他气的伸出手,用力捶打着应咨,“应咨!你个混蛋!”
应咨被锤的吐血,还未来得及喊冤,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仆役匆匆进来,跪倒在地上,禀告道:
“世子,宫里有急传。”
应咨闻言一愣,赶紧搂住姜盈画的肩膀,不让姜盈画乱动:
“什麽事?”
“陛下深夜派了德公公来传口谕,唤你与三公子速速进宫一趟。”
仆役说。
“。。。。。。。。现在?”应咨一愣,转头也对上了姜盈画不解的目光:
“可是现在已经子时了,这麽晚了,陛下传唤我和三弟做什麽?”
仆役摇头:“德公公未曾说明。”
见探不出什麽口风,应咨只好转过头,吻了吻姜盈画的脸颊,道:
“回来再和你解释,我现在先进宫一趟。”
言罢,他起身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