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姜盈画放入水中,自己也跟着进去。
热水熨帖地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寸。
姜盈画被烫的一哆嗦,好半晌,才伸出手,拦住了应咨的手腕,道:
“夫君。”
他说:“给我个孩子吧。”
应咨:“”
他顿了顿,从善如流地停下动作,吻了吻姜盈画的侧脸,并未说话。
姜盈画才终于安静下来。
自从那一晚争吵之後,两个人很少有此刻这样面对面相贴的时候。
姜盈画闭上眼,听着应咨的呼吸,许久,才道:
“夫君。”
“嗯。”应咨说:“怎麽了?”
“。。。。。。。。。笙笙被哥哥带走了。”
姜盈画说。
应咨足足沉默了有半柱香,许久,他才道:
“他本身就是他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姜培安把笙笙带走了,本就是应该的。
姜盈画知道,可他还是难受。
他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应咨,片刻後伸出手去,揽住了应咨的脖颈,眼睛在低下头的那一刻,已经变的滚烫湿漉了:
“夫君,我什麽时候才能有宝宝啊。”
他哽咽了:“我好想要一个孩子。”
应咨:“。。。。。。。”
他伸出手,摸了摸姜盈画的头顶,片刻後忽然问了一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那个调养身体的胃药,你喝了大概有多久了。”
“快要一年了吧。”
姜盈画不知道应咨为什麽忽然要问这个,但还是乖乖道:
“怎麽了,夫君?”
“。。。。。。。无事。”应咨抱紧了他,吻了吻他的额头,道:
“不急。”
姜盈画:“。。。。。。。。。。。”
他不明白,为什麽每一次自己提到要孩子的事情,应咨总是说不急,不急。
哪有男人不想要孩子的?
难道应咨其实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想和他要孩子吗?
焦虑了快要一年,姜盈画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但应咨没察觉到姜盈画沉默里代表的意思,将姜盈画洗干净之後,又叫人进来,给姜盈画上了一碗汤药。
姜盈画喝了一年的苦药,已经不太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