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托着他的头。。。。。。。。。”
在何青纾的指示下,姜盈画终于把柔软的婴孩抱在了怀里。
孩子是个小双儿,身体其他部位和男子一模一样,只有眉心一点孕痣,代表他能像女子一样生儿育女。
“白白净净的,真漂亮。”姜盈画羡慕道:
“青纾,什麽时候我也能给夫君生个这麽可爱漂亮的宝宝呀。”
“你和应咨长的都不赖,孩子一定也是个漂亮的。”
何青纾倚着枕头,笑道:
“不过想要孩子,你家那口子确实要好好努力一下。”
“努力?要怎麽努力?”姜盈画是真的不懂,于是有些好奇疑惑道:
“你能告诉我要怎麽努力吗?”
“呃。。。。。。。。。”何青纾被姜盈画的反问问的一愣。
他迟疑片刻,看着一脸好奇单纯的姜盈画,想了想,隐晦道:
“你和你夫君。。。。。。。圆房没有?”
“圆了呀,我们每天都抱在一起睡觉。”姜盈画说。
“那,那你夫君本事怎麽样?”
因为两人是闺中密友,还都已婚,在场又没有旁的闲杂人等,何青纾便大胆问了。
“。。。。。。。本事?什麽本事?”姜盈画不懂:“你是说他建功立业的本事吗?”
“哎呀,不是,”何青纾心想哪来这麽大一块木头,叹气後摇头道:
“就是,就是那方面的本事呀。。。。。。。。”
姜盈画:“????”
他脑袋上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青纾,你在说哪方面啊?”
何青纾:“”
他虽然已婚,但到底是双儿,脸皮也薄,不好意思说,吞吞吐吐半天,被姜盈画连声催促之後,他才满脸通红道:
“哎呀,你这要叫我怎麽说呢!”
“有什麽不好说的。”姜盈画说:“不过我也奇怪,我整日与夫君同床共枕,怎麽肚子就还没动静呢。”
言罢,他颇有些苦恼地垂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正当他伸出手时,手臂上的轻薄袖子忽然往下滑,忽然露出了小臂的一颗红色守宫砂。
何青纾:“。。。。。。。。。。”
他本来没多留意姜盈画奇怪的言行举止,只当刚才是因为姜盈画成亲之後依旧单纯,直到看到姜盈画手臂的守宫砂,何青纾才猛然睁大眼睛:
“杳杳,你手上的守宫砂。。。。。。。。。。”
“嗯,怎麽了?”姜盈画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臂,有些莫名道:“守宫砂怎麽了?”
“守宫砂在圆房那天就会自动消失,只有处子才会有,你不知道吗?”
何青纾撸起自己的袖子,给姜盈画看:
“我在成亲洞房那天就已经没有了。”
“。。。。。。。。啊?”姜盈画闻言有些奇怪,歪了歪脑袋,道:“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特殊?”
他说:“我和夫君在一起睡了好多次了,守宫砂都还在。”
何青纾看着姜盈画茫然的脸,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一把抓住了姜盈画的手臂,急声道:
“杳杳。。。。。。。。”
姜盈画有些不解:“。。。。。。。怎麽了?”
何青纾定了定心,半晌,一个大胆地猜测忽然在心里成型,
“杳杳。。。。。。。。。”
他迟疑片刻,九九都未曾说出剩下那半截话,直到姜盈画都有些急了,道:“到底怎麽了?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