腱子肉男人道:“你整日里操持家中,连衣裳都已经两年没有新添了,我怎麽能连一个你喜欢的河灯都不给你买?”
言罢,他转过头,对河灯老板道:
“你说吧,我猜。”
河灯老板下意识看了一眼应咨。
应咨也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出了。”河灯老板想了想,随即道:
“池无水,地无土,猜一个字。”
“呃。。。。。。。。。。。”
腱子肉男人明显一愣,很快就面露难色,摸着胡子不吱声。
姜盈画也陷入了沉思,不得其解:
“池子里怎麽会没有水呢?”
应咨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即道:
“也。”
姜盈画一愣:“啊?”
“谜底是也字。”应咨重复了一遍。
“答对了。”河灯老板笑着对姜盈画道:
“小公子,兔子河灯归你了。”
姜盈画:“哇!”
他高兴地蹦蹦跳跳,道:
“夫君夫君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
应咨:“。。。。。。。。。。”
姜盈画给的情绪价值太足了,应咨有些顶不住,压制住嘴角弯起的弧度,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搂进怀里。
腱子肉愿赌服输,没得到河灯,有些失望地带着妻子走远了。
应咨见状,左右张望,见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同颜色的兔子河灯,便走过去,将其买下,让老板送给那个腱子肉男人的夫人。
那夫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见状摆摆手,说自己没有钱买,然後又听说是商家免费送的,登时高兴起来,牵着自家夫君的手,高高兴兴地去放河灯了。
“夫君,我也想放河灯。”
姜盈画抱着兔子河灯,手里又抓着三根糖葫芦,有些拿不住了,只能求助应咨。
“吃不下又要买这麽多。”
应咨不爱吃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顺手拿过姜盈画啃剩下的糖葫芦,道:
“我陪你去河边放。”
“好欸!”姜盈画单手圈抱着河灯,一只手揽着应咨的手臂,道:“走吧走吧。”
应咨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姜盈画的脸颊。
梁清颐跟在他们後面,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动作,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转头看向应琏:
“我也想放河灯。”
应琏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想着吧。”
梁清颐:“”
他差点被气哭,用力锤了应琏一拳:“应琏,我可是帝姬!”
他说:“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应琏:“帝姬殿下,我能陪你出来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麽样?”
“我也要河灯!我也要我也要!”梁清颐就差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给我买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