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咨:“。。。。。。。。。”
应琏:“。。。。。。。。。。。”
姜盈画:“。。。。。。。。。。”
他扭过头,看向应咨:“他怎麽了?”
应咨摇头:“不知道。”
姜盈画又转过头看应琏:“他怎麽了?”
应琏:“羊癫疯了吧可能是。”
姜盈画:“”
应家人说话,怎麽一个比一个难听呢。
“你才羊癫疯!”梁清颐气到快要爆炸。
他怕应咨发现他刚才不慎和应琏亲在一起了,一把拉过应琏,不顾吃瓜看戏的姜盈画和应咨,随即提起裙摆,气势汹汹地将应琏拉进屋内。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把所有的小侍和守卫都关在门外,随即按着应琏,将他壁咚在门上:
“应琏!”
“在。”应琏垂头看他,声音很平静:
“怎麽了帝姬殿下。”
“刚才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梁清颐怕应咨知道自己和应琏亲嘴了以後,就更没有机会嫁给应咨了,于是呲牙道:
“尤其是不准告诉应咨哥哥!”
应琏“哦”了一声,随即道:
“看我心情。”
梁清颐:“。。。。。。。。。”
他抓狂地揉头发,把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应琏。。。。。。。。。”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换了一副策略,忽然从生气变成眼泪汪汪。
梁清颐双手交叠在一起,像是要给应琏拜早年一样,瘪嘴凑过去,仰头软声道:
“求你了。。。。。。。。。”
“你不适合装可爱,帝姬。”应琏道:“你这样只会让我的拳头很痒。”
梁清颐:“。。。。。。。。。”
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大哭道:
“那你到底要怎麽样嘛。。。。。。。。。。”
应琏:“。。。。。。。。。。”
他看了一眼撒泼打滚的永宁帝姬,半蹲下身,右手搭在膝盖上,道:
“帝姬殿下,是你破了我的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麽?”
梁清颐还在哭,哭的时候气势不减:
“。。。。。。。。你管我!”
应琏道:“其实,要让我不说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梁清颐一秒止住哭声,吸着鼻子道:
“有什麽办法?”
应琏看他脸上全是眼泪,鼻头也红红的,低头找了一下,随即从衣袖里找出帕子,按在梁清颐的鼻子上,让他擤鼻涕:
“想让我闭嘴,总得给我一点封口费吧。”
梁清颐就着他的手擤了鼻涕,声音哭的哑哑的,还有些软糯:
“你要,要多少?”
应琏给他擦干净鼻子,随即顺手把帕子丢进脏物篓子里,随口道:
“五百两白银吧。”
“。。。。。。。。这麽多!”梁清颐一惊:“你敲诈我!”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兄长我们俩刚才亲了。。。。。。。”应琏作势要走,却被梁清颐死死抱住手臂:
“我给你,我给你就是了。”
他用应琏的衣袖蹭了一把鼻涕,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