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说的脸红,但倒也不怎样忸怩,而是大大方方道:“是我爱黏着夫君啦。”
他抱着应咨的手臂,撒娇似的晃了晃:
“我离不开夫君的,离开一时一刻都不行的。”
他这样坦然,反倒是让沈意初诧异地挑了挑眉,揶揄地看着应咨。
应咨:“。。。。。。。。”
他轻咳一声,并没有把自己的手从姜盈画的怀里抽出来,而是低声道:
“收敛点。”
姜盈画闻言噘嘴,不开心道:
“好吧。”
“又撒娇。”
应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和太子妃告辞,我们该回府了。”
“哦,好。”姜盈画对着沈意初行了一礼,随即开开心心道:
“太子殿下丶太子妃丶青纾,我们回去啦。”
“去吧去吧,”沈意初看着他,笑:“路上小心。”
姜盈画用力点了点头,耳边的发带像是垂耳兔耳朵一样一动一动的,随即他抱住应咨的手臂,催促:“走吧,走吧。”
应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对梁清宴和沈意初行了一礼,又对何青纾点了点头,礼貌打过招呼,就带着姜盈画走了。
姜盈画第一次入宫,应该是很兴奋,所以玩的有些困了,坐在马车坐垫上,头靠着应咨的肩膀,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像是很困,但是又睡的不是很安稳踏实的模样。
应咨看他实在难受,忍不住伸出手,用掌心托住了姜盈画的脸蛋,让姜盈画靠着他的肩膀。
车轱辘滚过,姜盈画闭着眼,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扑,应咨下意识微微转过身,伸出手,抱住了姜盈画。
姜盈画脸颊靠在应咨坚硬的胸膛上,觉得有点不舒服,于是蛄蛹蛄蛹,钻进他的怀里,随即用手抱住了应咨的腰,喃喃道:
“夫君。。。。。。。”
应咨怀疑他在装睡,在推开他和抱着他睡之间犹豫纠结了很久,忽然听见姜盈画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听起来有些失落:
“我不想。。。。。。。。和你当兄弟。”
应咨心里一惊,脑海中立刻回忆到方才和梁清宴的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心虚解释,还是应该震惊姜盈画怎麽会知道自己的话,于是本能地保持了沉默。
没听到应咨的回答,姜盈画愈发不安无措,抱着应咨的腰更紧。
片刻後,他微微擡起了头,眼睛里已经是一片迷蒙。
应该是刚才低头的时候,姜盈画眼睛里就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了。
他其实早就听到了应咨和梁清宴的话,只不过没有当场捅破。所以从刚才和梁清宴夫妻对话开始,一直到路上,他都不过是在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更没有大衆大闹一通,给应咨没脸——
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他还是委屈的红了眼睛,带着破碎的气音轻声道:
“我不愿与夫君当兄弟的。”
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我只想当夫君唯一的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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